賈張氏哼了一聲,沒有好臉色說:“這傻柱真不是個東西,知道給三大爺,也不知道給我送一點。”
棒梗頓時眼前一亮說:“媽,我想吃牛肉醬。”
小當和槐花兩個人這時候也是跟在哥哥后面直接的叫嚷要吃牛肉醬。
秦淮茹拿著筷子揮揮手說:“得得得,快吃飯吧,什么牛肉醬啊,你媽我就算是會做,也沒有牛肉去買啊。
棒梗,尤其是你,你敢去傻柱家嗎?別一天到晚帶著倆妹妹瞎胡鬧。
不是你不聽話,至于說傻柱和我們家鬧翻嗎?欠收拾是不是。”
說這,秦淮茹揚起來筷子就要敲打棒梗。
但是賈張氏馬上攔住說:“夠怪那混蛋傻柱不懂事,你打我孫子干什么,干脆連我老太婆一起打算了。”
面對蠻不講理的賈張氏,秦淮茹很無奈的說:“媽,你不能那么著慣著棒梗,我這是教育兒子呢。
要不,你給我買一點牛肉回來我也做牛肉醬,不一定不傻柱他爹做的好吃,但是在鄉下我也是做過醬的。”
聽到要自己出錢,這時候,賈張氏就像是泄氣的皮球一般沒有了精神,支支吾吾的說:“什么錢,我一個老太婆有什么錢啊,沒有,真的沒有,我是一分錢都沒有啊。
吃飯,吃飯,別那么多廢話了,找不到牛肉,你這個當媽的,找點豬肉總是沒有問題吧。
怎么樣不能讓孩子少這一口吃的啊。”
反正賈張氏就是屬于那種只進不出的類型的,想要她拿錢,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她把自己那點棺材本看的跟眼珠子一樣寶貴。
反正賈家到最后,秦淮茹也沒有敢說買肉吃的事情,實在是不敢啊,家里面那點錢,吃飯都勉強,吃肉的話,那一千還有傻柱幫襯,現在要是敢吃肉,那月底一家人真的是有可能喝西北風去了。
可以說三大爺回來這一趟,半個大院都知道何雨柱家吃的不怎么樣的好,雜糧面條。
回到家中,閻解放可是一個饞貓,這家伙看到爸爸手里面的東西,立刻就跑過來說:“爸爸,這就是牛肉醬嗎?聞著都香啊。”
三大爺笑嘻嘻的說:“那還用說,這可是你何大爺親自做的,老何別的不說,這一手廚藝,那也是四九城數得上的。今天晚上讓你媽做炸醬面吃。
小心點吃,能吃到臘月呢?”
小半碗,其實真的吃的話,一家人,基本上就是兩頓飯的量,那還是小心著吃。
但是按照三大爺的算計,真的吃到臘月的話,那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說聽到這里,閻解放頓時就知道,今天就算能吃牛肉醬,估計也是用筷子蘸醬吃,想敞開了吃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三大媽收拾了廚房出來,說:“牛肉醬就那么拿回來了,不對啊,花生米你怎么也拿回來了?”
三大爺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得意洋洋的說:“傻柱沒有要啊,他也不能要。
怎么樣我也是院子里面的三大爺,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牛肉醬是傻柱孝敬我的,孝敬三大爺我的東西,他還能留我的花生米嗎?不能夠啊。”
反正,這事情讓三大爺也是非常的得意,覺得今晚是不是吃一半,做炸醬面。
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細水長流,盡量的吃到臘月比較好,少吃多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