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
小心翼翼走在頂樓的愛爾蘭,面上一副不茍言笑的死板,心里卻在呼喊著龍舌蘭的不靠譜。
這才幾分鐘啊,好歹也是被朗姆信重的干部,水平就這
警報聲消停下來,周圍的環境更加死寂,行走在這樣的環境之中,愛爾蘭可以說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赤井秀一用扯下來的窗簾把龍舌蘭捆成了一團,手腳都被纏在了一起,嘴里也給他塞上一團隨手找來的碎步。
現在這個局面,倒不是他不想殺人,而是他們此行的目標是朗姆,現在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實力不大行,看起來腦子也不好,還容易抓的干部。
原先釣魚計劃的失敗,這時候總得有個能拷問的對象,方便讓他們找到后續行動的方向。
送上門來的龍舌蘭不就挺合適的嘛。
綁好以后,赤井秀一看著電話,猶豫著要不要聯系波本。
這個時候聯絡,如果正在戰斗的話,很可能導致另一方走神而被抓住破綻導致敗北身死
想到這里,他果斷準備撥通電話。
在赤井眼中,波本是白蘭地手底下的忠犬,現在的白蘭地又不像琴酒那樣信任他。
如此一來這個被派過來監視他的波本死于敵手,也算是好事一件。
然而在他即將行動的前一刻,安室透搶先一步聯絡上了他
而理由,也是同樣的想法
不管諸星大是fbi還是組織干部,前者他該死,后者他死了能減少競爭對手,于公于私他都沒有猶豫的必要。
這種不約而同的想法只能說不愧是美日父子,一脈相承了屬于是。b
“我這里的問題解決了,目標活捉。”
說話時,安室透瞥了眼副駕駛上被纏成開羅特產木乃伊模樣,暈過去的庫拉索,問道,“你那邊如何”
“我這邊”赤井秀一環境和安室透不同,建筑中不知道哪里還藏著敵人,他壓低聲音回道,“也抓到一個。”
“嗯兩個俘虜,沒有必要啊。這樣轉移起來也不方便,要不你把你那邊的那個干掉吧。”
安室透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這里這個白蘭地說要留她一命。”
剛才他已經確認了庫拉索的異色瞳,認出了這個人便是淺倉真說的那個。
白蘭地看中的女人嗎安室聯想了一下,覺得那家伙不像是會為了女人而特意手下留情的性格。
他這邊的聯想,赤井秀一并不知情,聽到這個消息,這位搜查官只覺得自己好像得到了聽起來很重要的某種線索。
被白蘭地特意關照的人
有什么特殊嗎
他蹲下來注視著眼神透露不甘的龍舌蘭,考慮著要不要趁著和波本匯合之前,從這人嘴里撬出些秘密。
“襲擊我同伴的那個人是誰”
想了想后,赤井秀一還是決定問一下,而且反正不知道附近有沒有人,如果這家伙大聲求救,那么就還有敵人,如果閉口不言,就說明來襲的只有他一人。
被扯出口中異物以后,龍舌蘭閉口不言,他并不知道愛爾蘭來到了這里,一個狙擊手,怎么可能選擇跑過來近戰呢。
而且在聽到赤井秀一口中說“也抓到一個”這句話時,他就明白,庫拉索也失手被抓,就更沒可能有支援的人了。
而他的這個表現,便讓赤井秀一
有了錯誤的判斷,那就是已經沒有敵人在附近了,即便那個狙擊手想來支援
也不至于在最開始開槍以后就過來吧
“不想說嗎”
赤井秀一半蹲在地上,將龍舌蘭的手提箱放在一邊打開。
里面裝著不少的東西,其中最顯眼的,便是一枚定時炸彈。
赤井秀一簡單判斷了一下這炸彈的結構,便將其綁在了龍舌蘭的身上。
“定時五分鐘,五分鐘之后,如果你不說的話考慮到安全時長,你只有四分鐘,時間一到我就會離開。”
“到時候,死在自己炸彈的爆炸里”
沒有開燈的房間,炸彈倒計時的紅光印在赤井秀一的臉上,讓其宛如地獄的惡鬼。
而龍舌蘭的選擇,則是繼續的閉口不言。
偌大的組織,終究還是有些忠臣的。
龍舌蘭,這個以基酒作為代號,死得很早的干部,其忠心在此刻得到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