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把面巾摘下來。”
那女人往前坐了一些,將燭臺推過來照在安室
透的臉上,借著這個光線細細打量起他的模樣。
大約蠟燭燒了四分之一的時間過去,她才重新退回。
“你的面相告訴我,你已經站在了懸崖邊上,請小心,如果可能的話,停止現在所做的事情,立刻回頭。”
占卜師做出了評語,而這句評語
好像,確實有些東西。
淺倉真的眼神出現了些許波動,安靜地打量著從蠟燭上滴落的蠟油。
安室透接過寫在長條紙上的批語,將其折好放進口袋里,然后看向淺倉真。
“您好。”
淺倉真出聲,將占卜師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在看到視線確實落在自己這里以后,他開口說道“我想問一下”
他并沒有什么需要問的,他已經為以后的事情做好了打算,不需要向占卜師尋求意見
即便這個占卜師似乎確有其能,也不例外。
畢竟,哪怕她說了事不可為,淺倉真也不會因此而放棄,倒不如說越是別人說不可能,他越有想去做的興趣。
與其去問必然成功的未來,倒不如去問一些有趣的事情。
想到這里,他端坐了一下身姿,咳嗽兩聲,在安室透這位臥底豎起耳朵認真傾聽白蘭地會問出什么問題的時候,他語氣真切地吐出下面這句話。
“我想問,我的姻緣怎么樣”
還有一個原因,在公安警察面前,淺倉真肯定不可能透露出任何可能進行聯想的內容,比如計劃能否成功,無論回答如何,這不就是向安室透明示他有個不可告人的計劃嘛。
“”
聽到這句話,面上風平浪靜實則心里萬分在意生怕漏
過白蘭地半句話的波本心情一噎。
組織的白蘭地就這這和女高中生有什么區別
而這個問題,占卜師也是一愣,反應了一會兒后,才上下打量一番淺倉真的長相,然后說道,“請把手伸出來。”
她看出了淺倉真臉上的偽裝。
淺倉真的手指修長,但算不上好看,皮膚白凈之余,長時間射擊練習、冷兵器使用在上面留下了明顯的老繭和傷疤。
“嗯”占卜師注視了好長一陣,猶豫片刻后才說道,“那個我看不到你的姻緣,可能是你體質比較特殊,也可能”
她考慮著該怎么把這輩子都和姻緣無緣的話婉轉地說出口,但是不管怎么說,她都有種只要這話說完就要大禍臨頭的感覺。
要么被人囚禁失去自由,要么一槍斃命橫尸街頭。
作為貨真價實的占卜師,她清楚自己的預感不會出錯,雖說她和那位世紀末最后一位魔法師小泉紅子相比魔力遜色了不止一點半點,但她相信在占卜上面,她絕對是現在這個世界剩下那幾個魔法人士中的最強。
“也可能”
淺倉真耐心地問道。,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