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斗結束以后,琴酒姍姍來遲。
當他抵達的時候,正好看到白蘭地在處理后事。
“犧牲了多少人”
一場交火,對方全滅而己方毫發無傷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便組織全程占據上風,也不可能完全杜絕傷亡。
“九死七輕傷,兩重傷。”
琴酒看到白蘭地的部下正對他說著傷亡者的名字,他知趣地沒有上去打擾,只是一邊打量著這個戰場,一邊等待白蘭地騰出時間來。
“我記得,這幾個人的遺囑上寫的是希望能讓自己的家庭從此完全脫離和組織的關系吧”
淺倉真點出那九個死者中三人的名字。
“啊”
匯報的部下有些茫然,他知道戰斗員都會寫有遺囑,里面一般寫著如果不幸為組織戰死,希望組織能夠在他們死后為他們達成的愿望。
“那個,您都記住了嗎”幾個呼吸過后,部下有些驚訝。
組織中歸檔的遺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理論來說只要經過考核被組織接納的正式成員,不論有無代號,下到望風踩點的小弟,上到基安蒂、科恩這樣的干部,都在白蘭地的要求下寫下了遺囑。
那數目,起碼成千上萬份。
“只是有個大概的印象,等會兒你還是去確認一下,把里面的內容履行到位吧。”
“是”部下懷著有些激動的心情,領命而去。
這時候,一旁等待的琴酒走了過來。
“你要的那個家伙,應該還活著吧。”隔著櫻色的面具,淺倉真直視琴酒的眼睛
小泉倒是沒有死,他作為地方的指揮官,所處的方位當然是最安全的位置,也就是中控室的內部,在戰斗形勢一面倒后,他不得不撤離到中控室之內,依托房間的結構進行最后的抵抗。
琴酒將這里的情景盡收眼底,比起己方的傷亡,對方完全可以說是傷亡慘重,少量敵人被俘虜后羈押在一旁的墻邊,更多則是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尸體。
“不需要了。”
在來這里之前,琴酒還以為能從他手里跑掉的人會有多強,結果看到這里的情況,完全是被碾壓的結局
這種表現,讓琴酒直接對小泉失去了興趣。這么弱的家伙,不值得讓他專門動手。
“話說回來,他們當時是怎么從你手里跑掉的”
相比琴酒突然對其失去了興趣,淺倉真對這背后發生的事情更加好奇,有人從琴酒手里逃跑,這說明琴酒起碼失手了一次。
這種合情合理對方還沒辦法反駁的嘲笑機會,淺倉真得抓住才行。
“”
這個問題很遺憾琴酒自己也不清楚,他看似一副沒有什么波動的表情下,實則也在回憶到底發生了什么。
“伏特加,你知道嗎”淺倉真看向琴酒的隨身掛件,問道。
此刻的伏特加,雖然極力掩飾,但臉上某些微表情還是能讓淺倉真讀出“我知道怎么回事”這一信息。
“呃。”
突然遭到提問,伏特加下意識看向琴酒。
“說。”琴酒的回復言簡意賅。
“大哥,當時你讓我不要說出去。”伏特加掙扎了一下。
“說。”
“”
面對失憶般的琴酒,伏特加將這背后的事情緩緩道來。
“那時候”一邊說,他一邊小心地看著琴酒,準備在大哥表現出不爽的時候立刻停嘴,“大哥你突然對冷兵器感興趣了。”
“因為白蘭地說近身戰斗的時候,冷兵器比槍更靈活”
說到這里,琴酒臉色一黑,他想起來那件事情了“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