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毫無疑問是一位恪盡職守的警察,盡管此刻很想從淺倉真口中問出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女孩的信息,但他還是控制住了沖動,選擇優先將眼下的桉子處理完。
看著忙碌調動現場人手的白鳥現場還有個謀殺未遂的桉子等著他去處理。
“波本,我以前答應過他一件事情。”淺倉真低聲說道,“可惜現在的情況你也清楚,我沒辦法在這里久留。”
“需要我幫你打掩護嗎”安室透不動聲色地回應道。
“打掩護不用,白鳥是一個好警察。”
“他是不會為了私事放下手頭的公事的。”
淺倉真說這句話的時候,讓自己的語氣戴上些許的感慨,讓不知情的人聽了就不由升起眼前這人心里藏著故事的錯覺。
“那么。”安室透沒什么反應,“需要我做什么”
聞言,淺倉真笑了笑,從店內桌上抽出一張紙巾,從口袋中摸出一支筆,然后在紙巾上面寫下一個名字折好。
“等會兒我離開以后,那位白鳥警官找我的時候,你再把這個給他就可以了。”
他用兩指夾住,送到安室透的面前。
“只這個”安室透接過紙條,將其塞進衣服的口袋中,“沒有其他的事情了”
“沒有了,就這個,這對他來說,應該就足夠了。”
“是嗎那我知道了。”
安室透沒有繼續說話,看似一副正經模樣,只是他心里的想法卻是等淺倉真一走,就立刻偷看里面的內容。
兩人安靜下來。
在遠處,松田陣平時而看向他們,計劃著自己的事情。
片刻之后,他從坐著的角落站起身來,來到白鳥的面前出示了自己的證件。
但實際上,當他扒拉下那副遮去容貌的黑色墨鏡,白鳥就已經認出了他。
雖說他們并不統屬同一部門,但爆炸物處理班的王牌,經常出現在警視廳內部表彰材料上的人臉,白鳥這位財閥少爺還是不陌生。
“抱歉,我趕時間,請問能夠讓我先離開嗎”
松田陣平提出了要求。
“這”
白鳥面露難色。
在桉件結束以前,現場的目擊證人想要離開于情于理都不大合適,即使那人是同為警界的同僚。
“白鳥警官,這位警官和這次桉件沒有關系。”
在這進退兩難的局面,工藤新一為他們解了圍,這倒不是情商突然提高,而是他找到了一個說出他推理的機會。
“下毒者采取的詭計是將毒藥抹在書頁上,只要等待死者翻開這本書就能得手。”
“而這本二手書,又能精準掩蓋兇手接觸過這本書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