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不談淺倉真的好意是如何被琴酒曲解的,視線暫時回到赤井秀一處。
接下處理fbi的任務后,他就在思考該用什么樣的辦法去執行這件事情。
“秀哥,買這么多面具回來做什么?”
世良真純看著一個挨一個躺在桌面上的各種面具,好奇地問道。
“有用。”赤井秀一說道,“針對fbi的行動中,必須時時刻刻戴著面具。”
白蘭地喜歡以戴著面具的形象出現在外人面前這一點,已經成為島國地下世界的共識,也就是說,只要做著白蘭地可能會做的事情,任何一個戴著面具的人,都有很大的可能會被誤認成白蘭地。
當然,地下世界中也有初出茅廬不怕虎的新人想過利用這一點來進行詐騙,但他們的結局無一例外,順便還有一些不打算冒充白蘭地,只是用面具遮掩容貌的無關者也慘遭波及。
久而久之,島國的地下世界里,戴面具等同于白蘭地的這條潛規則,就被確認下來了。
誰敢戴著面具出沒,要么是白蘭地本人,要么遲早死無全尸,既然如此,那就姑且把對方當作白蘭地看待吧。
于是——什么赤井秀一背叛了fbi,那分明是白蘭地親自出手剪除fbi在島國的手腳。
赤井秀一充分利用對付fbi是白蘭地親自下令的這一前提,果斷選擇冒用對方的身份,白蘭地大概率不會為此專門站出來揭穿他,這樣一來,fbi也不會懷疑他的真實身份。
“哦,好。”
世良真純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將面具揣進身上以后,赤井秀一趁著夜色出發前去調查fbi在島國新建的落腳點,世良真純則是被他打發去和蘇格蘭聯系,取得白蘭地允諾的情報支援。
他的身份是fbi的王牌探員,對fbi據點選址的規則當然是一清二楚,更何況這一次行動的負責人是朱蒂,她的行事作風就更在赤井秀一的預測范圍之內了。
只是一晚上的功夫,赤井秀一就將東京都內可能存在fbi據點的區域摸了個大概,收獲頗豐。
“負責人被換成了朱蒂嗎?”
調查之中,他得知了這一點。
熟悉的人出現在自己眼前,腦海中浮現的記憶將他拉回了恍若隔世的倫敦之行,在那一次行動中,他們被組織玩弄于股掌之中,看似堅不可摧的fbi如海邊沙堡一般如崩瓦解。
他們預先做好的計劃,就像孩童天真的幻想一般可笑。
“......”
將回憶趕出腦海,赤井秀一關注起眼前。
朱蒂的身份特別,他相信,如果他此時現身向朱蒂說明情況,對方選擇隱瞞他返老還童的事實,且配合他行動的可能性非常大。
但——
他又想到了世良真純的身影,二者在他腦海中來回擺動,最后,他閉上眼睛,無奈嘆息一聲,身形退回夜色的黑暗之中。
在他離去的那一刻,或許是出于本能,又或者是某位神明的提醒,朱蒂下意識看向赤井秀一的藏身地,只不過此時那里已經空無一人。
另一邊,當世良真純去和蘇格蘭接頭的時候。
在經過一系列嚴密的盤查之后,她受到了難以想象的高規格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