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赤井秀一的心思驟然通透,緊走幾步跟在宮野明美的身后,向著米花賣場走去。
……
“這臉長相……平平無奇吧。”
淺倉真左右觀察著鏡中自己的面貌。
這張經由貝爾摩德之手做出來的假臉的顏值,只能說不帥,也算不上大眾臉,到說丑也不至于,總有一種……
舉一個直觀的例子來形容,淺倉真原本的長相,放在琴酒,波本,黑麥威士忌,貝爾摩德這些人中,看不出任何風格上的差異。
而此時的這張臉,卻直奔著朗姆的畫風去了……
當然,這里并不是說朗姆長得丑,淺倉真只是覺得他長得不算好看。
打量了一陣自己的臉后,淺倉真戴上面具就要離開。
“怎么了,都不表示一下感謝嗎?”
貝爾摩德站在一邊,表情似笑非笑。
她的這個表情,淺倉真停下腳步,斟酌片刻:“我會幫你想辦法把伏特加換掉,讓你和琴酒搭檔。”
“?”
貝爾摩德眉毛豎起,心里驚詫:“你為什么會這么想?”
為什么白蘭地會覺得,自己想頂替伏特加的位置,去給琴酒當司機啊?
“你不是一直,試圖和琴酒發展一下嗎……我這是幫你牽線搭橋。”
“你們孩子的代號我都想好了,不如就叫馬丁尼如何?”
“……”
聽完淺倉真的話,貝爾摩德扶額嘆息,她哪有那個意思……
她確實平常三番兩次調戲琴酒,但她那時候的目的,是出于找樂子的想法。
想想看,一個平時不茍言笑,動不動就殺氣十足的冷面男人,在遇到調戲的時候,又因同僚一場無法發作,只悶聲悶氣不做反應。
這種你想打我但你又不能真的打我的感覺……
“算了算了,當我沒說,你快走吧。”
無可奈何之下,貝爾摩德只能揮手趕人,琴酒和白蘭地這兩人都難應付,前者的難應付在于他的堅持不達目的不罷休,而后者則是他的隨性而為,保不準什么時候就像抽風一樣給人下絆子。
而這下絆子,也不至于太過嚴重,頂多讓人出個丑什么的,這種程度,當事人也不好上綱上線讓他給個說法或者報復回去。
淺倉真走后,貝爾摩德坐在椅子上,看著年輕貌美的自己,面上一陣嘆息……
淺倉真這邊,卻是向著綠川光所在的地方行去。
臥底三人組中,他已經在安室透面前抖了包袱,諸星大那里用不著他關心,現在唯一要去安排的,只剩下諸伏景光這位警視廳的臥底。
這位臥底,在原劇情中著墨甚少,仿佛只是一個出于讓赤井秀一和降谷零針鋒相對而存在的工具人——
唯一比較清楚的情況,只是他為了保護自己家人朋友的信息,將匆匆趕來的安室透的腳步聲,誤以為是組織的追兵,在赤井秀一面前自殺而死。
由此造成,哪怕安室透看出了他自殺的理由,也不可避免地怨恨赤井秀一這一fbi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