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之武:(又是一大碗一飲而盡)過獎過獎!某平生只悟武之精,并不習武似莊兄那般勤快,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必說豪邁,某不如飲酒豪邁,更不如莊兄一怒而殺二賊豪邁!哈哈哈!(說完又飲一碗)
莊明隱:那日之事迫不得已,怒不可遏。又恐罪人不死,才致于此。必不再提。
燭之武:這位姑娘是?
佐紫涵:小女子姓佐,名紫涵。為眾恩人所遇,如枯木逢春,枯骨生肉。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故一路尾隨至此,作灑掃喂馬之用。(施禮)
燭之武:(聽罷敬一碗)(一飲而盡)
拂布衣:燭兄暢快如此,實在難得!請!(敬酒)
燭之武:請!(一飲而盡)
莊明隱:實不相瞞,營救之事如此順利,非莊生之勞也。乃是先生之義(敬梧聞諒)。
燭之武:哦?!還請細言?
于是莊生向燭之武講述了梧聞諒如何托故友找齊王賜免死鐵牌的全過程,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聽罷,燭之武起身對梧聞諒敬拜。
燭之武:有勞先生救命之恩。請受在下一拜!(拜)
梧聞諒:不可!不可!快快扶起!舉手之勞,不足掛齒。(起身)
燭之武:(起身)必如此,請受在下三碗酒為敬。(說時連飲三碗)
拂布衣:好酒量!(拂布衣大贊)
……
當日眾人飲至夜深,共話傳奇。眾人皆醉,各自歸房,夜來無事。安。不題。
清晨,眾人陸續下樓。聚于城下,飲茶共話。日上三竿,眾人已齊,卻仍不見燭之武下樓。眾人疑惑,卻無一人上樓相擾。
拂布衣:想必是燭兄昨夜飲得太過,此時尚未酒醒。哈哈……
琴劍音:未嘗不可,昨夜燭兄實在狂飲驚人,叫人好不恐懼!
無它,眾人只是對茶共話,談笑風生。直至正午,才見燭之武自上緩緩而下,眾人紛至問候。
只見燭之武雙目微紅,疲憊之甚,并不像熟睡一夜之狀。于是莊生開口問道。
莊明隱:燭兄眼瞼何其紅腫若此?!
燭之武:無何。
于是眾人亦不再問此事,只是喝茶共話。
莊明隱:燭兄今后意欲何往?
燭之武:某想通了,不愿在追名逐利。愿回鄭國,安然了卻殘生。
莊明隱:或與我等一道游世,豈不快活?
燭之武:非它,家人好友尚在鄭國,如今九死一生,必回鄭國相見。
莊明隱:必如此。某當送之。
燭之武:路途遙遠不便,你眾人或有它事,請不麻煩。我自可回鄭。
莊明隱:我眾人未有它事,此行不過一路尋燭兄至此,順便游覽中原。豈有麻煩之理?南方風光秀美,況我本為楚人,亦欲順帶回楚一探。
燭之武:如此。敢不相棄!(抱拳)
于是眾人打點車馬付費事宜,收拾起程。莊、燭、琴三人一車,梧、拂、佐三人一車,即刻起身往鄭國疾馳而去。路上忽聞齊兵已退的消息,齊魯邊境解鎖,魯可通矣。于是眾人由齊通魯,準備穿宋至鄭。如此風餐露宿數日,不覺已至宋國郊外。
宋國郊外,又遇故人。
只見大樹之下,有一人身后學生弟子跟隨無數。遠見此人正在高談闊論,忘乎所以,眾跟隨者亦是聽得目不欲轉,魂蕩九天。
走近一看:講學之人正是墨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