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雖然大多數暴力份子無法區分,但是有些人的傾向也表現的很明顯,如果科爾雷恩出身的國會議員內皮爾·弗雷德里克,他就在國會中多次為北愛爾蘭爭取獨立地位。
比如倫敦著名律師查爾斯·戴維,他曾經為槍殺亨利·威爾遜的殺手提供辯護,多次公開宣稱,英國政府應該順應民意,允許北愛爾蘭獨立。
又比如切爾西著名商人貝佐伊登霍特,他和愛爾蘭自由邦同樣關系密切,倫敦警方一直懷疑貝佐伊登霍特秘密資助愛爾蘭反抗軍,可惜找不到證據。
考慮到這些人的社會地位和影響力,倫敦警方除非切實有效掌握了他們的犯罪證據,否則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逍遙法外。
羅克在知道這些情況后笑而不語,和南部非洲警察相比,倫敦警察實在是太軟弱了,并不是什么事都必須有切實證據才能行動,被擊斃的槍手里發現了愛爾蘭人,并不能證明羅克遇襲就和愛爾蘭反抗組織有關,不過這不妨礙羅克對愛爾蘭反抗組織進行報復。
“洛克,你要干什么?”溫斯頓從羅克的表情里敏銳的察覺到,羅克不會善罷甘休。
“他們殺死了我的四名衛兵,還有四人生死不知,你們可以慢慢調查,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告訴那些愛爾蘭人,不要特么的來惹我!”羅克斬釘截鐵,血債必須要用血來償。
“洛克,別沖動,現在還不能證明就是愛爾蘭人所為——”溫斯頓感覺不妙,真讓羅克放開了報復,羅克真敢把倫敦變成戰地。
“呵呵,那就算他們倒霉——”羅克冷笑,原諒他們是上帝的事,羅克的任務是送他們去見上帝。
好在扎克沒事,否則羅克的報復會更加猛烈。
就在羅克和溫斯頓聊天的時候,切爾西區海德公園旁邊的一個酒吧里,貝佐伊登霍特正在和他的幾個朋友小酌。
“聽說了嗎,那位黃人侯爵在希思羅機場附近的快速路遇襲,現場慘不忍睹,黃人侯爵的衛兵動用了輕機槍和手榴彈,他們簡直太過分了!”一個身材矮胖禿頂酒糟鼻的大胡子咋咋呼呼,英國人不僅僅是看不起美國人,也同樣看不起南部非洲人。
在英國人——或者說在倫敦人眼里,南部非洲人和美國人同樣都是暴發戶,所以即便是南部非洲的侯爵,在倫敦人口中的風評也不太好。
“那家伙就是個屠夫,混蛋,他早就該下地獄,世界大戰期間,英勇的英國遠征軍,在那家伙的指揮下犧牲了110萬人,應該對那家伙進行審判!”貝佐伊登霍特今年還不到四十歲,這家伙身材矮小,身體單薄的就像一張紙,他的臉上戴著一個巨大的金絲眼鏡,看上去格外滑稽。
“伊登霍特,不能這樣說,幸虧尼亞薩蘭侯爵接手了英國遠征軍,否則就不會只有110萬人戰死了——”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人反唇相譏,他的西裝胸前有一枚參加過達達尼爾海峽戰役的紀念章,不用問,世界大戰期間,中年人曾經在羅克手下服役。
“威廉,我知道世界大戰期間你在那個混蛋手下服役,這并不能讓我改變看法,我依然認為那家伙就是個混蛋!”貝佐伊登霍特冷笑,雖然英國政府對羅克在世界大戰期間的貢獻早有定論,實際上在英國民間,羅克也是毀譽參半。
有些人認為羅克是英雄。
同樣有些人認為羅克和黑格一樣都是屠夫。
這個問題,即便是為羅克說話的人也很難辯駁,畢竟時光不能倒流,索姆河戰役也不會重演。
“得了吧貝佐伊登霍特,如果讓約翰·佛倫齊和黑格一直擔任英國遠征軍總司令,我們能不能贏得世界大戰都不好說。”威廉同樣冷笑,羅克在民間毀譽參半,軍中對羅克還是一致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