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風聽了這話,嘆了口氣,然后向車、馬二人說出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這袁守風今日一早離開了東平郡,像很多人一樣,往唐高縣趕。原本一切如常,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可當袁守風從一個被人襲擊的小鎮出來后,情況就變得有些不同。在那座小鎮中,袁守風感受到了大量靜止不動,如同死水一般的氣息,這讓他一個自小感悟風河變幻,,感悟萬物流動不息的道士十分不適。經過一番打聽,袁守風來到了一家醫館。他雖不是大夫,可對經脈藥理還是有些了解。在對醫館中的病人查探一番之后,袁守風得出結論∶這群人已叛天背地,失去了自然萬物該有的樣貌,早晚會為禍一方。袁守風雖不知這群人為何會成為這樣,但想來跟黑衣人脫不了干系。若在平時,袁守風遇到失去自我的邪物,一向是殺之而后快,可看著醫館中那么多人,他一時也沒了殺念。最后,只得留下些話,向唐高縣趕去。在他看來,當務之急還是消滅那群黑衣人,才能徹底解決此事。
一路上,袁守風都在思索那股讓他感到不適的感覺。那是什么造成的呢?他不斷思考。之前他也遇到過很多邪物,可還從來沒什么給他這種感覺。窒息,無聲,瀕臨死亡。正思考間,袁守風突然又感受到了那種不適。袁守風忙叫住青牛,然后尋找是什么讓他感到不適。這青牛雖說不是人類,也無袁守風那樣的感知,但它亦有些不好的感覺。
很快,在一人一牛的尋找下,袁守風找到了令他感到不安的東西,一片亂葬岡。這片亂葬岡有些偏僻,處在一片樹林之中。袁守風在亂葬岡中查尋了一番,并沒有發現什么。可當一陣秋風吹過,吹起一堆落葉后,袁守風發現在落葉之下,被落葉覆蓋的泥士竟有被翻動過的痕跡。袁守風忙俯下身,去拿起了一塊松動的泥土,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可袁守風剛拿起土塊,半張充滿血跡的人臉就出現在了袁守風的眼前。袁守風先是一驚,然后忙動手清埋泥土,露出了整張人臉。袁守風有些疑惑,但也不是十分在意。畢竟這里是亂葬岡,有尸體很正常。袁守風把人臉重新用土封上,然后站起身又仔細感應了一番,發現這片亂葬岡有很多地方讓他有窒息感,其中就包括他腳下的地方。感受到這些,袁守風忙又俯下了身子,扒出了剛才的人臉。把手放在那人鼻下,感受不到呼吸,看來人真死了。袁守風又向四周看了看,然后吩咐青牛去翻開另一個地方的泥土,而自己則向另一處走去。翻開鋪在地上的落葉,袁守風見地上的泥土亦有些松動,于是心中已有了猜測。翻開泥土,袁守風看到一雙露骨的手臂,然后順著手臂的方向,扒出了一張同樣充滿血跡的臉。袁守風向青牛看了看,見青牛向他點了點頭。
袁守風心下狐疑,猜測著這是怎么回事。就在袁守風猜測之際,在他腳下,原本不動的手臂猛地揮動,向袁守風抓去。幸好袁守風眼疾手快,躲開了攻擊。可袁守風躲開了,青牛卻沒有那么好運。在青牛的腹部,一道爪痕清晰可見。還好青牛的皮肉夠厚,爪痕只不過是點皮外擦傷。
袁守風忙上前問詢,見青牛無事,這才放下心來。可袁守風剛松了口氣,就聽見亂葬岡中乍起一陣騷動。袁守風忙向四周看去,見四周突然多了數十道坐起的身影,而每一道身影都令他感到了不適。
“這群人不是死了嗎?怎么又起來了?難道有人用了什么控尸的法子?”袁守風心想。
袁守風正想著,一個個坐起的人影猛然間睜開了眼睛,發出了幽綠的光芒。看著一雙雙泛著綠光的眼睛,袁守風想起了從鎮子上打聽到的消息,心下頓時明白了許多事情。
“你們人呢?別藏著掖著了,快出來。”袁守風大喝一聲,隨及手中憑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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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了一把鋒利的鐵劍。袁守風的喝聲是對他聽說的那幾個所謂的黑衣人說的。在他看來,這些不過是一種邪門的控尸之法。既然要控尸,那控尸之人一定離此不遠。
袁守風喊了幾嗓子后,發現并沒有人回他,也便停了口。因為在他呼喊之際,周圍那群綠眼人已經站起,將他和青牛圍了起來。
“來者不善呀!”青牛道。“沒事!我看他們能搞出什么花樣。”袁守風道。
那群綠眼人似能聽懂袁守風的話一般,袁守風剛把話說完,似乎綠眼人想讓他看看他們的花樣,于是其中的一個綠眼人低吼一聲,直接把手中的大錘掄了出去。袁守風見大錘轉眼就到,忙揮劍應對。袁守風長劍揮出,一道火焰斬擊從劍中飛射而出,擊在大錘上,轉瞬將大錘熔斬成兩半。
“咕嚕嚕,咕嚕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