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月先將玉白扶到茅草屋,她本就是魔族的醫女,所以對于流血的小外傷本就不在話下,在她的運功療治下,玉白身上的外傷都痊愈了。
但經過她的檢查,她也遺憾的發現玉白的身體被抽走了神髓,現在只是凡人的身體。
趁著玉白受傷的時候,徽月回到了樹林把那籃子重樓給沛文姑姑送去,之后又回到了小茅屋,但是她一進門卻發現玉白消失不見了。
完了他一定是醒來后看沒人就要回去,要是他隨便亂跑到魔族守備森嚴的地方,一定會被殺的
她擔心玉白的安危立刻轉身往小茅屋外找,她腳步快,沒跑出十幾米,就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在小樹林里摸索著前進。
徽月跑到了玉白的面前去扶他,擔心的問“你怎么亂跑啊外面很危險的。”
玉白警惕的揮舞著手,推開身旁的徽月,怒斥道“你是何人不要靠近我”
徽月一個趔趄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她捂著腰,剛要罵他不知好人心,但她立刻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眼前這個人他走路搖搖晃晃,眼前有個小坑,他卻沒看到,一腳踩進去,撲通摔了個大跤。
她心里暗罵真是活該
心里覺得又解氣又好笑,但是又覺得這個人挺可憐,她悄悄走到他面前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驚奇道“呀你看不見啦”
玉白用力揮開她的手,氣憤道“你是何人要殺就殺何必如此欺辱我”
徽月心想這個人還挺有骨氣
忍不住想逗逗他“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便成全你”
玉白跪在地上,一心求死,他悲壯道“我們西海從不出怕死的叛徒”
徽月站在他面前看著他忍不住想笑,她伸出手一個大揮刀劈砍在玉白的脖頸處,氣鼓鼓的說“怕你個鬼啊給我先老實的回去”
玉白被當場劈昏在地。
玉白身型比徽月高大,徽月扶不動他,就把他馱著緩慢的回到了小茅屋。
徽月把玉白往小破床上一丟,累的喘著氣“小瞎子你怎么這么重你是豬吧”
沈煙離附身在玉白的身上,她透過徽月的視角看到了眼前的玉白,這玉白竟與墨白有八分相似。
她只能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卻根本改變不了什么,因為這是玉白的回憶,是已然發生的過往,她只能眼睜睜看完這一切,然后找出玉白的心結。
墨白此刻附身在玉白的身上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自己的人設怎么這么慘
還有自己的師尊到哪里去了
自己附在玉白的身上卻無法操控他的身體,只能任由一切的發生,那這樣的話,自己怎么找回師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