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平侯夫人揚起自己被燙傷的手,“你燙傷了我還有臉吃東西我罰你不準吃東西”
“哦。”時北檸把手中雞腿整個塞進嘴巴里,吐出來的時候只有一根光禿禿的骨頭了。
“好了,不吃了。”
廣平侯夫人差點被她氣的背過去,你都吃完了還說什么不吃了
王婆子捂著腫起來的嘴巴告狀,“夫人啊,她不只是違反您的規定吃了東西,她還打傷了老奴,這打的可是您的臉啊”
“大膽”
廣平侯夫人剛要發火就被時北檸的大喝聲嚇了一跳。
時北檸繼續說“你個老刁奴真是大膽你的臉那是什么臉老槐樹皮一般粗糙的臉”
“我婆婆的臉那是什么臉那是剝了殼的雞蛋是你能比的嗎”
“我”王婆子想開口,才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她雙手叉腰,出口的句句話都讓人反駁不得,明明是一個干瘦干瘦的小姑娘,身上卻爆發出了不怒自威的氣勢,直接把王婆子給震懾到了。
時北檸話鋒一轉,扭過頭笑嘻嘻地對廣平侯夫人說“娘,您該不會真的覺得這老刁奴的臉跟你的臉一樣吧”
廣平侯夫人抬了抬下巴,眼神驕傲的說“本夫人金枝玉葉,豈是她一個奴才能比的”
時北檸點頭,“說的有道理。”
她說完隨手拿起一個桃子,一邊啃著一邊走遠了。
王婆子拉了拉廣平侯夫人的衣服,“夫人”
“走開,你個糙婆子”廣平侯夫人一臉嫌棄地將自己的袖子抽了出來。
顯然還沉浸在王婆子和她比臉的氣憤當中。
王婆子急的跺腳,“夫人,時北檸都走遠了”
廣平侯夫人這才回過神來,“哎呀怎么讓她蒙混過關了”
這破落戶的女兒怎么心眼這么多
廣平侯夫人氣急敗壞的回到房間,剛好廣平侯上完朝回來了。
廣平侯夫人氣呼呼的說“破落戶的女兒真是氣死我了,罰她不能吃飯都被她蒙混過關了,她對我如此的不尊重,咱們就不能休了她嗎”
廣平侯一邊脫著朝服一邊說“圣旨賜婚,是你說休就能休的嗎”
“當初要不是你怕人反悔非去圣旨賜婚,能有今天的局面嗎”
廣平候夫人委屈,“當時常尚書如日中天,我以為,他會當上丞相呢”
“我這不是想為你鋪路嘛”
“誰想到他突然就不行了呢”
廣平候說“當時是安和郡主看上了常尚書,他才有了平步青云的可能。”
“可他不知好歹,說什么讀書人有氣節,糟糠之妻不下堂得罪了安和郡主,什么都沒有了。”
廣平候夫人翻白眼,“傻子”
雖然她是女人,但她也覺得常尚書傻
廣平候捏了捏眉心,“好了,既然嫁進來了總不能毒死落人口實吧”
“你看常檸就讓她多伺候伺候你,磋磨磋磨她,她累的身子虧了,自然死的早。”
廣平候夫人點頭,“好以后晨昏定省我都要用起來”
常檸啊常檸,別怪我太狠,只怪你自不量力
廣平候在心里想了一套又一套整治人的辦法,磨刀霍霍向北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