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宋妍蘿就那么趴在那重重地點了點頭,抱著宋修竹雙膝的手緊了又緊,緊了又緊。
今日難得,溫瑾瑜回來的比宋妍蘿早。
宋妍蘿是等著宋修竹下職一起離開的,下職后,兄妹倆還去了酒樓吃了喜歡的菜,這才一起回來。
回到院子里的時候,院子里燭火通明,屋子里更有那一人手持書卷坐于桌前,一身墨藍內斂而優雅。
許是聽到了動靜,朝她看了過來,本就溫和的眸色在燭火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柔和。
“夫人。”在瞧見宋妍蘿的瞬間,溫瑾瑜一邊放下書,一邊站起了身,并輕喚出聲。
“你可用膳了我和阿兄在外面吃過了。”宋妍蘿反手關上門邊問邊進了屋。
“用過了。我回來未瞧見夫人,想來夫人定是和兄長在一起,等了等見夫人未曾回來,就想著夫人定是和兄長在外面用膳了,便未再等夫人。”
聞言宋妍蘿點了下頭,“嗯,以后到時間若是不見我,你自行用膳即可。”
“好。”溫瑾瑜只一字未多問亦未多言。
“今日去刑部如何可有人為難你”
“不曾,刑部只是按照規矩行事,問了話,留了口供,便放行了,快要到晚間下職的時候,查出了兇手,是都察院里一個小置御史做的,為了報復我曾拒絕他入冀州道,知道我這幾日在做私鹽一事的總結,便特意等了三日選在黎明時毀了所有,讓我無法交差。”
條理分明,一切順理成章,只是宋妍蘿怎么聽怎么覺得有點兒不對。
“案子是怎么查出來的早些時候怎么沒追查到”
“年開暢他們整理屋子發現了隱秘角落里不屬于我們冀州道幾人的東西,順藤摸瓜追查出來的,那人開始狡辯,在刑部一頓審問和取證之后,供認不諱。”
聽到這,宋妍蘿覺得莫不是自己剛剛多想了
“哦。”輕應了一聲,宋妍蘿沒再多問,而是問起了另一人,“苗偉呢他如何了”
“同我一般,走了一遭留了口供便放行了。”
“可有再為難你”
“倒也沒有,就是讓我將記得的相關文獻,盡量復原。”
這也不算什么過分的要求了,但苗偉假公濟私卻是鐵證,不過沒關系,阿兄說了,這事他來做,既如此,她也無需再管。
“沒有便好。”落下這一句,宋妍蘿沒再多言,而是走向了衣柜,她要取衣服去沐浴。
溫瑾瑜瞧見宋妍蘿在那取衣服,當即道“我去給夫人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