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喊的那個姐姐”
眾人下意識尋聲望去,一眼便瞧見了站在那里的宋妍蘿,那一聲紅衣當真是顯眼極了,且這不是一件襦裙,而是一身勁裝,以至于看到她的瞬間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的美艷,而是她的英姿颯爽,就好似看到了草原上的格桑花,韌性蓋過了美艷,而不似那溫室里的嬌花,總是先看到那美艷的嬌柔。
“有事嗎”宋香雪是不是誠心,宋妍蘿不想去猜測,她只想早些說完廢話早些帶著碧俏離開,而不是站在這里聽周遭那些人的非議。
宋香雪是故意的嗎自然是故意的,她聽到了那些議論,也看到了宋妍蘿要走,故意現身喊這么一聲,讓所有人都看到宋妍蘿。
此刻宋妍蘿那冷下的面龐就足以說明她成功了,她很開心。
“這不是遇見姐姐便打了聲招呼,成日里瞧不見姐姐,乍一見姐姐很是開心。”
這句話表達的很是巧妙,什么叫成日里瞧不見姐姐,瞧不見人,這人是去了哪里
“聽見沒,姑娘家不好好在家,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宋香雪是京都城里土生土長的姑娘,大家自然知道她很守禮,如此見不到人的自然是這名聲不好的宋妍蘿不守禮了。
“什么姑娘,已經是人婦了,也是那定國公大公子眼瞎,要不然怎么攤上這么個妻子。”
“還不是他自己搶的,活該他倒霉。”
“這話說的,人家大公子那張容顏可是絕美,不知道多少小姐喜愛,雖然沒建樹了一點,但也不是那么一無是處,八成是這女子用了什么狐媚之術。”
宋妍蘿和碧俏都是習武之人,哪怕周遭竊竊私語依舊聽了一個清清楚楚。
這一次碧俏沒繃住,“你們胡說八道什么,我家小姐才不是你們說的那樣。”
碧俏剛說了一句,再次被宋妍蘿壓著手臂,不得不又壓下話語,卻是很委屈,替宋妍蘿委屈,“小姐,你瞧瞧他們說的那些。”
“狗咬你一口,你還要咬回去不成”宋妍蘿本不欲與這些閑言碎語的人計較,只是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是泥人也有三分氣性,她自己無所謂,只是不想氣著她的碧俏。
丟下這一句,宋妍蘿牽著碧俏就走,特意從宋香雪身側走過,而走過的時候用著只有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問了一句,“定國公府你還想去嗎”
只這一句便擦身而過,帶著滿臉冷意,真以為她帶她去是因為那老女人的施壓嗎她只是想讓她去定國公府碰壁而已,還真以為她好心呢,呵
宋香雪的面色那是在宋妍蘿走過之際瞬間變色,變得比那府衙門前的石獅還要僵硬。
“剛剛我們是不是被罵了”
“天啊,一個女子怎么這么沒有品行。”
人群里后知后覺反應過來了宋妍蘿剛剛對碧俏說的那句話,一時間炸開了鍋,這聲音吵得宋香雪回神,眼瞧著要彌漫到她身上,她速度領著丫鬟領去,只是雙眸里溢滿了恨毒,她要回去告狀,立刻就回去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