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他想了很多,前世和他夫妻那么久,他那般哄著,也就讓他牽了牽手,親了親臉,她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和溫瑾瑜洞房,不過是一些嘴把式,有什么好在意的,總歸他會將人給搶過來。
“阿蘿,我知道你惱我,你可以對我動手,我絕不躲閃。”她的氣性他知道的很,不撒了氣肯定不會好好說話,既如此,被她揍幾頓又如何
近乎是溫紹輝話落的瞬間,宋妍蘿刷地一下抽出了手邊的黑劍,黑劍銳利的光澤在陽光的照射下鋒芒盡顯,與她眸中的光澤相映襯,殺氣盡顯。
“你以為我不敢嗎”她竟是從未發現他這般不要臉。
“我說不躲閃便不躲閃,只要阿蘿你消氣,怎樣都行。”
宋妍蘿握著黑劍的手緊了又緊,她是真的想砍死溫紹輝。
但砍死他又能改變什么,不過是死了一個溫紹輝而已,還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讓他就那么容易死了更是太便宜他了,讓他看著他自己一點一點失去所有,那才是最暢快的。
“我知二弟你與我夫君不和睦,畢竟我夫君與你不是一母所生,只是我夫君已然那般讓步,二弟何必苦苦相逼,不惜來堵我,以壞我名聲為伐去羞辱我夫君,二弟你堂堂定國公世子竟然這般小人行徑,定國公知道嗎”
“阿蘿你何必故意氣我。”溫紹輝面上依舊云淡風輕不為所動,但背在身后的雙手終究因為宋妍蘿的話有些控制不住情緒而緊握。
“行,二弟非要這么理解我也沒辦法,那二弟說說,你要找嫂嫂我談什么二弟這般特意堵我,不聽上兩句,委實不太對得起二弟拖著傷腿特意跑這一趟。說來二弟腿這么快就好了能到處走動了嗎我怎么記得曾經二弟受傷好久都不能動彈,可是我記錯了”
有些事不點名,但誰不知道誰。
她新婚換夫他就該知道她重活了一次,畢竟上一世她乖乖嫁給了他。而他跑來喜堂還喊了她一聲阿蘿,也足夠讓她知道他也一樣,畢竟上一世他這個時候可沒有出現,且也不曾喊她阿蘿,那是成婚一年后才有的稱呼,就是不知道他上一世是不是罪孽深重凄涼慘死,那樣可就真的太好了。
所謂曾經自然指的前世,不然她哪里見過他受傷,這就是等于開口承認了一切重來,那她作為他的妻,又是如何能嫁給別人的。
哪怕心中早已知曉答案,此刻聽得這一句,溫紹輝還是波動了情緒,出口的話語不自覺帶上了幾分久居主導地位的強勢。
“阿蘿,你知道的,我想要的東西我都會得到,你應該不會想要我拿那些來對付你。”
過于出乎意料之外的話讓宋妍蘿直接愣在了那,下一刻直接氣得大笑出聲,裹著無盡的冷意和諷刺,“哈哈哈”
她以為她對他足夠了解,卻原來終究是冰山一角。
“溫紹輝,你是怎么做到前一刻還一副只要我消氣你怎樣都行的深情,這一刻直接就用上了不擇手段的威脅,你確定是談談而不是來宣戰”
她以前到底為什么要乖乖做他的賢妻浪費自己的大好年華,真是腦子秀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