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蘿靠在他的胸膛上,一絲不漏地感受到了他的胸腔震動,惱得宋妍蘿不由得加重了掐他的力道,然手都掐酸了也不見對方少上半分笑意,最后急得又用了幾分力往他懷里鉆。
溫瑾瑜緊緊將人攥在懷里,在宋妍蘿看不見的地方,笑意下情思盡露,他此刻很想問一句夫人,你可有一點喜歡我
而這終究只是想,時候未到,過猶不及。
宋修竹一出現在將軍府,消息便速度送到了閔向榮的跟前,而此時閔向榮的院子里不止閔向榮、苗雅和宋香雪,宋鴻洲都回來了,那么大的事他如何不知道,只是他沒有到處去找不知道在哪里的宋修竹,而是直接回家里來堵,就算堵不到宋修竹,也能堵到宋妍蘿,總能堵到一個。
宋志才自上次被打了二十板子,就一直被困在家里出不得門,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氣,今兒個一聽得這事,哪里顧得上其他,那是雄赳赳氣昂昂就沖來了閔向榮跟前。
剩下的就是其他那些事不關己也來看熱鬧的妾室庶女,連跨院那位也來了。
此刻一得到宋修竹回來的消息,那是連在院子里等著都等不及,直接嘩啦啦一群人從院子里出來,將宋修竹直接堵在了二重門到前院的半道上。
“宋修竹,你百般護著宋妍蘿,我都認了,但你竟然為她爭了官位,宋修竹,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二叔你寧可把一個小丫頭片子弄去官場過家家,也從不愿提攜我半分,你是不是忘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才能幫襯你,而不是宋妍蘿那個只知道耍性子的小丫頭。”
要問最怒的絕對是宋鴻洲,回來前他沒少被同僚奚落看笑話,什么你那大侄子真能耐,什么幫你侄女都不幫你,什么你還是叔叔嗎什么你連你大侄女都不如,諸如此類。
怒火早已經將宋鴻洲給燒透,此刻一瞧見宋修竹,那是洶涌而出。
“宋修竹,你還知道自己姓什么嗎宋妍蘿那個丫頭已經嫁出去了,你這完全就是給定國公府做嫁衣,回頭人家發達了,更上一層樓了,你就落寞了,我才是你同族兄弟,你到底知不知道”怒火不低于宋鴻洲的自然就是宋志才了,緊隨宋鴻洲后面發了火。
該說的都讓孫子兒子說完了,閔向榮難得沒做聲,就那么怒視著宋修竹。
然面對宋鴻洲和宋志才那恨不能跳起來殺了宋修竹的架勢,宋修竹此刻顯得頗為平靜,也因此,越發顯得對面兩人怒火中燒。
“說話,宋修竹你說話,今日你要不給一個說法,你看我去不去定國公府鬧,你看我去不去千戶所所鬧,你看我去不去金鑾殿鬧。”宋鴻洲這是豁出去了。
以前也不是沒讓宋修竹給他把官位弄高一點,可宋修竹卻是一再推脫,他想著不能太急,卻原來他就是不想弄,不是不能弄,連宋妍蘿都能一上來就弄個正五品,這襯得他這么些年來的一番努力像個傻子,今兒個他破罐子破摔,不給他提官他今兒個就耗死宋修竹,反正也沒臉了。
“對,宋修竹你給個說法,不然我就去定國公府鬧,鬧得宋妍蘿整日里不得安生。”宋志才也拉下了臉,他沒官職,去不了那些地方,纏著宋修竹最疼的宋妍蘿就行,他不信宋修竹會無動于衷。
看著如市井流氓的這對父子,宋修竹淡然地抬手理了理袖子,說了一句,“兩人我只能提攜一人,給你們半柱香的時間,你們商量好我去辦,不要想著跟我討價還價,我說一不二,你們認我就去辦,不認這事就當我沒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