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著往外走,碧俏直接哭喪著臉開始喊救援。
聽得這一聲,宋旋從暗處現了身,一瞧見宋妍蘿那眸色閃亮的模樣,頓時一個激靈,刷得一下就不見了身影,“碧俏你自求多福。”
“宋旋你怎么能見死不救”
“小姐會對你手下留情的,我上就不一定了,再者,小姐第一個看到了你,不把你打趴下,她是不會換人的。”
聽到這話,碧俏不想認命也只能認命,瞧著一手拽著她,一手興奮選兵器的宋妍蘿,碧俏真的要哭了,“小姐,我輸了,你看我輸了行嗎”
“碧俏,身為將士怎能不戰而敗。”說著宋妍蘿直接抽了一把長槍推給了碧俏,“這個不錯,你拿著。”說著,自己抽了一把短刀,退了幾步便擺出了對戰的姿態,“來,碧俏,讓你三招。”
碧俏真的想哭,讓她三招她也不想打,對個招還尚可,但一直打一直打誰受得住,她家小姐這個醉酒后的奇葩嗜好真的是絕無僅有,可從那一次之后她家小姐就沒貪過杯,所以到底為什么她家小姐貪了酒。
見碧俏不動,宋妍蘿揮了揮短刀,“碧俏,再不動就得你讓我三招了。”
這話一出,碧俏不得不斂了哭喪的情緒,握著長槍就朝著宋妍蘿刺了過去,雖然只是三招,但反過來她會慘到爆。
一路走過,溫樵已經打好了滿腹上溫瑾瑜眼藥的草稿,然他才剛稟報了一句大公子來了,便被遣退了下去,當即即便是不甘也不得不退下。
“父親。”溫瑾瑜則是按照規矩,給溫浦行了禮。
“通政司那個知事和經歷的事是不是你唆使宋修竹做的”溫浦半點不帶拐彎,上來就開門見山直接問。
“父親謬贊,宋修竹貴為鎮國將軍,我一個小小的監察御史何來的那個能耐。”
“溫瑾瑜,不必在這里跟我裝瘋賣傻,你或許做不到,但是宋妍蘿呢宋修竹多疼愛宋妍蘿,眾人矚目,而宋妍蘿多護著你也眾人矚目,你何需與我在這里狡辯。”
之前只當宋妍蘿女子心性,如今竟是能讓宋修竹動了官員,這含義便大大不一樣了,而宋妍蘿有那么護著這逆子
“父親這意思是妍妍為了護著我而讓宋修竹對付二弟只是這是為何我與二弟之間并無糾葛,大可不必如此。”
自然,被溫浦說宋妍蘿護著自己,溫瑾瑜是很歡愉的,但歡愉歸歡愉,有些話是絕不能認的。
這話無疑是讓溫浦不滿意的,但溫瑾瑜自小便各種不服管教,溫浦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不過以前覺得反正也沒什么大用,愛如何便如何,而現在情形不同,他必須要讓他聽話。
“溫瑾瑜,你這話哄哄別人就行了,我是你爹,看著你長大,你覺得你拿這話哄騙我我信嗎”溫浦也不拐彎抹角,怎么直怎么來,直來直去都這樣了,要是再拐彎抹角怕是要更加裝傻充愣。
聽得這一句,溫瑾瑜不由得笑了,“原來父親也知道,那父親現在這是要我做什么跟二弟兄友弟恭嗎”
笑意溫和卻又諷刺。
知道的事還冠冕堂皇的來問他,不諷刺嗎
“溫瑾瑜,你要知道,這里是京都城,世家之間皆相互依存,否則就會被吞噬。我知你不忿,但你要知道,若沒有定國公府的強大存在,你覺得你是能有今日的安定,還是能娶到宋妍蘿這次的事,我不管是不是你哄著宋妍蘿讓宋修竹干了對付你弟弟的事,你必須要知道,你的榮寵皆系在定國公府。若沒有定國公府,怕不是宋修竹立刻就換了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