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珍面色當下就變了,就好似被心上人背叛一樣,不過下一瞬就恢復了乖巧的模樣,“是我疏忽了,瑾瑜哥不,溫公子。”
王慧珍在笑,然任誰都能看出那種悲傷,頓時間眾人紛紛指責地看向溫瑾瑜,更看向了宋妍蘿。
有些護花使者當即不滿道“溫瑾瑜,你要不要那么當一回事,怎么,怕你那夫人嫉妒,人家王小姐許久的稱呼了,你還讓改,太刻意了吧。”
“就是,誰像你這個樣子,從前還見你有幾分膽量,怎么,這是懼內一個稱呼都要改。”
“人家王小姐這么好的女子,你眼瞎了吧。”
“你從前可不是這般待人家王小姐的,你現在也太冷血了吧。”
句句在懟溫瑾瑜,但句句在無形之中貶低了宋妍蘿,就好似她多么不堪,還橫刀奪愛阻人姻緣似的。
宋妍蘿并不在意這些言語,但那字字句句都在告訴她,他和王慧珍之間真的有什么,她清楚記得他們成婚那日他說的,他這樣的身份娶妻高不成低不就,娶她剛剛好合適,她開口了他便順勢而為,所以娶她真的就是剛剛好合適,而王慧珍便是那個高不成
完顏賦就等著宋妍蘿變臉,他覺得按照他獲知的關于她的個性,怕是不能忍,但他左等右等也不瞧見她有半分異色,就覺得有意思極了,也覺得周遭這些話沒意思極了。
“成家男子避嫌,應該的。都是本王口無遮攔,哪壺不該提哪壺,莊子上景色宜人,眾位到處轉轉,也不枉費王將軍一番忙碌。還勞王將軍給本王帶帶路。”
瞧見沒看到什么樂呵的,完顏賦一句話直接截斷了所有人的話,并轉移了話題,也算是一種對自己好似說錯話的彌補。
靜王都開口了,誰還敢言論什么,但那些個護花使者心里都把溫瑾瑜給狠狠記住了。
雖說言論是偏向自家這一方的,但是自家小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就這樣跟一個成婚男子綁在一起太有損名聲,此刻靜王這么一說,王正實哪里還記得是靜王挑起的話頭,只無限感激,并立刻接下話茬,“靜王請。”
當即,完顏賦便站了起來,而完顏賦這一動,眾人皆起了身,一些世家子弟直接就跟了上去,這是何等好的接近靜王的機會。
“珍珍,與你的小去玩吧,好好招待。”眼瞧著靜王一走,王夫人立刻就打發王慧珍離開,不讓她留下。
“是,娘。”王慧珍也乖巧懂事,恭敬應了聲,并喊著人離開了,只是一步三回頭,讓人很難不多想。
宋妍蘿從始至終一字未語,更無半分表情變化。
溫紹輝只慢宋妍蘿和溫瑾瑜幾步,自然也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這才想起來他竟是忘了王家這一位,阿蘿眼里可是一點容不得沙子。
雖然他會讓溫瑾瑜去冀州有去無回,但在此之前總要讓他不舒坦才行,讓他便是死也死得心頭不忿。
“我覺得靜王有句話說的不錯,還以為兄長你會娶了王家這位,畢竟你待她可不一般,兄長為定國公府的顏面也算是犧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