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瑜不想放開,卻又知道不能違背,“夫人,我不想在這里休息,我想早些回去。”
“你確定可以現在走回去”
“夫人,我沒有你以為的那樣柔弱。”
“好,依你。”
此刻,溫瑾瑜再也沒有了不松手的理由。
當抱著她的臂膀松開的時候,宋妍蘿微微松了一口氣,后抬腳朝外走去。
宋妍蘿這口氣松的很輕很輕,但依舊沒逃過溫瑾瑜的耳朵,那一刻他整個人如置冰窖,她不想讓他碰她。
眼瞧著宋妍蘿的身影隔絕在了門外,溫瑾瑜的眼底瞬間被黑暗彌漫,裹著燎原般的毀滅。
“既然病了,就讓王慧珍好好病著。”嘴未動,命令卻已然傳了出去。
他不敢奢望她會在意王慧珍的作為,但他肯定,她的異樣是從王慧珍選畫之后,他早已經跟王慧珍說的明明白白,既然她非要這么胡鬧,那就付出相應的代價。
“是,主子。”暗中傳來只溫瑾瑜聽到的應答。
被踩斷手骨的那幾人中,就要數黃文濤父親的職位最高,其他人皆是以他為首。
他乃家中獨子,甚得寵愛,至今還未娶親,今日是陪母親和妹妹一起來參加宴會。
寵成這個紈绔樣可見其父母有多寵愛,而黃夫人也不是個脾性多好的人,消息一送到她跟前的時候,整個人直接爆了,一句怒喝就出了口,“宋妍蘿怎么敢”同時間手邊的杯盞已然被她給揮摔在地上。
自然,同時間其他幾位的母親也收到了消息,有人與黃夫人一般怒喝了一聲,還有的則是面色露出怒容、氣得發顫。
同時間,作為定國公府的當家主母,陸平秋也收到了自己兒子傳過來的信息與言語,當即臉色變得極難看,不過很快就穩住了神色。
而就在剛穩住的下一刻,氣得要發瘋的黃夫人直接朝她看了過來,出口更是毫不客氣,“定國公夫人,這就是你定國公府的家教小孩子打打鬧鬧常有的事,竟是這般出手傷人,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黃夫人,不提我府上人身受重傷乃至流血,就提你等七八人聯手欺人,此等事誰之過再者,就準你欺不準我反抗技不如人也是別人的錯”
溫瑾瑜和宋妍蘿再不好,他們可以關起門來教育,但是定國公府的顏面不能失,必須要撐住。
“你”黃夫人本就不太善言辭,面對這樣的反駁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且心里著急兒子,就更不知道說什么了,最后直接擱下一句狠話,“你等著,這事沒完。”
丟下一句,黃夫人直接大步轉身便速度離開。
其他幾人見狀也紛紛焦急兒子離開,先去看兒子重要,至于這事回頭稟報于家中夫君,自有定裁。
眼瞧著幾人走了,陸平秋氣得袖中的手直發顫,而在場的其他夫人這會兒也知道了這件事,正在小聲言語,這個地方她是待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