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俏見此,開心地跟了上去,嘰嘰喳喳的又說了起來,都不用溫瑾瑜問什么,噼里啪啦就將宋妍蘿的近況給賣了一個徹底。
宋妍蘿想讓碧俏別說已然遲了,再制止就好似她多心虛似的,最后只當說的是別人不是自己,繃著神思任由溫瑾瑜牽著一路前行,沒入人群。
徐衛就那么站在那,看著那兩人之間誰也融不進去的氣氛,看著那揮劍斬匪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人,就那么乖乖的被牽著前行,此刻方知,原來她也不過就是個小女子,只是讓她變成那個模樣的人不是他罷了。
而她的夫君
“夜色不早了,先去洗漱休息,有什么明日再說。你是為公務而來,不管怎么說這里都是潮州,明早你先去拜訪潮州知府以及潮州守將,就讓妍妍陪你去,她有軍職在身,陪你去也是公務。”
既然來了潮州,溫瑾瑜自然是需要去拜見宋修竹了,只是剛回到府邸去見了宋修竹,這才剛見了禮,直接就被宋修竹這一句話給趕了出來。
“是,兄長。”溫瑾瑜自然是宋修竹說什么,就是什么。
宋妍蘿卻是猶疑了一下,但在對上宋修竹的眸色的時候,到底沒多言,應了下來,“是,阿兄。”
宋修竹完全一句話都不多言,直接擺擺手就讓兩個人走,和離什么的,那是幾個月后的事,沒和離之前他們就是夫妻,溫瑾瑜就是他的妹夫,且近幾日他查出了一些東西,或許結局并不一定要讓兩個人分開,他的傻妹妹已然動心了,哪里說斷就斷,他這個做兄長的總要拯救一下,畢竟上一世是上一世,這一世什么都還沒發生,他只想要他的妹妹幸福。
碧俏也是個有眼見的,路上回來的時候跟著說個不停,而今回來后,給兩人準備了洗澡水,便蹭得一下縮回了房里,做個不存在的人。
她的小姐姑爺分開好幾個月了,這一相見還不得是小別勝新婚,,她就不礙眼了。
作為夫妻,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哪有分開的道理。
碧俏說準備了水,宋妍蘿便讓溫瑾瑜去沐浴,溫瑾瑜沒拒絕,拿著千葉送過來的衣物去了耳房。
并沒有太久的時間,溫瑾瑜一身水汽從耳房來到了里屋,宋妍蘿當即拿了衣裳便去一側耳房了。
浴桶里的水已經被換過,不用說也知道是誰換的。
宋妍蘿也沒遲疑,下除了衣服便入了水,被誰包裹的那一刻,水的溫熱襲遍全身,帶來了舒適感,讓宋妍蘿整個人一下子輕松了許多。
也是直到此刻,她才能好好思索溫瑾瑜的到來,以及要如何應對。
要如何應對呢
她要推開的人,也想好不與之糾纏的人,可見到的那一刻
是他來得太突然了是他來得太突然了
此刻是深冬,水涼得極快,在溫瑾瑜忍不住要起身去喚人的時候,終于聽到了耳房里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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