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不重要,重點是結果,不過無關緊要,我一直不動不過是在等時機罷了。雖說敵暗我明,但他也猜不透我的做法,就如今日,對方觀我之前的態度,一定是以為我會坐視不管,會被逼迫到窘境,也不松口,畢竟我決定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但我偏偏就應了,他們的目的就落空了。不能說對方的手段不高明,只能說他們選錯了刺向我的刀。”
宋修竹的最后一句讓宋妍蘿深有體會,畢竟剛回來的那一天,連她都不確定他的阿兄會做出不管宋志才的決定,連她都不確定,那些人又怎么能確定
“那阿兄,你下面要怎么做”
“這些你不用管,會好好處理,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把我這些日子交給你的,好好學著做。朝堂上人心叵測,你要學會看人心。”
看人心是宋妍蘿最缺的,特別是一些老辣的人,畢竟她從前生長的環境太過單純,而無論是他還是爹娘都只想她安逸,以至于從沒教過她這些,才讓她上一世被那般欺騙,這一次絕不再能這樣。
宋妍蘿定定看了宋修竹片刻,隨后應了一句,“好。”
她的不足太多,只有彌補這些才能真正幫到阿兄,而不是去做這些對阿兄來說是添亂的事。
宋志才的事整個京都城的權貴都在關注,或者說是整個京都城的權貴都在關注宋修竹,而宋志才不過就是一把揮向宋修竹的刀罷了。
誰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把刀揮得不太好,就目前的發展來看,并未對宋修竹造成任何的損傷,反倒是宋二房受制,這結果肯定不會讓幕后推動之人滿意。
太子離京之后,靜王也沒有閑著,而是各種請命剿匪,就年初剛剛才請命一次,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會兒剛剛好凱旋而歸。
只是沒想到一回來就收到了這樣的消息,倒是讓他新鮮極了。
他與太子立場不同,溫瑾瑜又跟著太子去了潮州,而宋妍蘿又是溫瑾瑜的妻子,宋修竹又是宋妍蘿的哥哥,這么說起來,他跟宋修竹應該是對立的,看到他這樣的境地,應該感到歡愉,但
“去查查宋志才的事,另外給宋修竹送句話,就說有任何需要都可以來尋本王,本王定竭力相助。”
“是,王爺。”林陽秋當即領命。
若是宋修竹能站在他這邊
宋修竹當真是說到做到,他一說管宋志才的事,當即便極力查了起來。
而這場雨水一灑,春天的暖陽氣息也隨之而來,明明下雨前還泛著冷意,雨水之后就那么陡然暖和了起來,對于這貴婦小姐們最是高興,因為可以除掉臃腫的棉衣,穿上美麗凸顯身姿的春裝了。
與此同時,一年一度的春獵也隨之安排了起來。
至于被關在大理寺不見天日的宋志才,天塌的感覺只是對宋家二房的所有人而言,至于其他人,皆是看戲的立場,且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正六品,又能影響什么,要不是背靠鎮國將軍府,那是連被人看戲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