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別看一個個滿目敬佩和期盼,其實哪一個不是在等著看她的笑話,挑她的錯,而姚漪凝就是那個頭目。
終于你一句我一句的應和聲的停了下來,宋妍蘿在這個時候不緊不慢的開了口,“多謝各位夫人小姐的抬愛,剿匪場景有些血腥,我是習武之人,不是很在意,不過各位小姐夫人養尊處優甚是嬌弱,我若是說了,各位當真不覺得不合適嗎”
“瞧大表嫂說的,我們雖然居于后宅不及大表嫂英勇,但是將士們為了保護我們,拋頭顱灑熱血,我們又怎么會覺得不合適呢”
宋妍蘿話剛落,姚漪凝便溫溫弱弱連忙開了口,堵住了宋妍蘿的拒絕。
“是啊是啊,我們敬佩都來不及,怎么會覺得不合適呢。”
“對,對”
又是一陣此起彼伏的應和。
宋妍蘿依舊沒有急著說,而是看向了上方的云妃娘娘,并福身行禮,“臣婦先給云妃娘娘賠罪,若臣婦講述過于血腥,還行云妃娘娘饒恕臣婦的罪行。眾位夫人與小姐的期盼和請求,臣婦不好推辭,但是眾所周知,臣婦沒什么文采,言語表述能力不是那么的好,恐會有言語不當的地方,這邊先行請罪,還請云妃娘娘勿要怪罪。畢竟眾位要聽眾將士的風采,臣婦無論如何也不好不據實以告,而事實總歸血腥了一些,請云妃娘娘恕罪。”
最開始的話頭由云妃提起,然后由陸平秋接話,緊接著是姚漪凝開口,眾位夫人小姐應和,而這位坐在上面的云妃一字未語,便是默認的意思,如今宋妍蘿又將話頭重新落在了她身上,當真是一個因果循環。
以宋妍蘿一直以來的作為,云妃一直以為就是一個莽婦,但此時此刻,瞧著宋妍蘿將話頭重新扯到了她的身上,浸染后宮多年的她一下子就意識到此女不是莽婦。
但即便意識到,此情此景卻不好不應承,只能隨機應變,更何況她為尊宋妍蘿為卑,她還怕了她一個小丫頭不成。
“大家都居于后宅,不像你有機會出去見識,好奇也是情理之中,平日里也不好叫男子跟我們講這些,如今有你在就方便多了,許多女兒們都膽小,剛剛好也可以借此學一點勇敢,這是既長見識又能學勇敢的事,本妃哪里能怪罪”
對于一群人上趕著找虐這個件事,宋妍蘿還是很樂見其成的,現如今,職位最高的那一位都不怪罪了,她還需要藏什么私
至于一群人要看她的笑話,她還真的不是很在意,畢竟這樣的場景從她決定走進前朝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準備。
“水匪戰役有很多,一個一個講也講不完,剛剛永安郡主也說了,她要聽一聽我做臥底的那一戰,那我就便說一說這一戰吧也不知道政委知不知道,其實這一戰當中,定國公世子,也就是我的小叔,他也參與了,是另一個臥底,他在其中也立了大功,我也一并講講他的足智多謀和英勇無畏。”
她可是聽聞定國公府要辦宴會給溫紹輝選妻,剛剛好,她幫幫他,讓所有人都知道知道他的好,然后去嫁給他,順帶讓姚漪凝嘗一嘗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