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瑜直接否定了溫浦的說辭,雖然不在乎,但是無須有的罪名也并打算認。
溫浦也不是真的要掰扯出一個什么,不過就是為了安撫孟琳,“行了,我不管你什么理由,現在去你祖母那里請罪,好好安撫她。”
“是,父親。”同樣,溫瑾瑜也沒有任何浪費口舌的意思。
“行了,下去吧。”宋妍蘿還沒有回來,多說什么都是浪費口舌,溫浦并不打算浪費這個口舌。
“是。”溫瑾瑜應了聲,隨后退了下去。
還沒到跟前,遠遠的,溫瑾瑜就聽到了來自于老夫人孟琳院子里的歡聲笑語,哪里有傳話里的病氣纏身萎靡不振。
聽到傳話的時候,溫瑾瑜就知道不過是一個借口,因此此刻聽到這歡聲笑語半點也不意外,更是不在意。
守門的丫鬟遠遠瞧著溫瑾瑜走來了,當即進屋去稟報,差不多在溫瑾瑜走到了院子里,屋子里的歡聲笑語就那么戛然而止,真的是刻意極了,也排外極了,襯得他像極了外人。
丫鬟從屋內出來的時候,剛剛好瞧見溫瑾瑜在院子里站定,有那么一瞬間的尷尬,隨即微低頭道“大公子來了,老夫人等你許久了。”
“嗯。”輕應了一聲,溫瑾瑜抬腳上前,掀開了門簾走進了屋內。
比起院子里的暗色,屋子內可謂是燈火通明,不僅如此,還滿是煙火氣。
除了本就該在此的老夫人孟琳,還有不該在此的溫紹輝,以及二姨娘孟雪和一個與孟雪相像的小姑娘,大概就是有一個孟家的女子。
一瞧見溫瑾瑜,孟琳就冷眉橫眼,不僅如此,還刻意端起手邊的杯盞,然后重重砸在桌子上,以此來顯示自己的憤怒。
對此,溫瑾瑜只做不見,作揖行禮,喚了一聲,“祖母。”
瞧著溫瑾瑜沒有任何認錯的姿態,孟琳直接衣袖一掃,將手邊的杯盞掃落在地,“還知道回來怎么沒死在外面長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賜你兩個人,就躲在外面不回來了有本事你永遠不要回來叛出定國公府去。一個男子還學女子那一套貞潔,都被宋家那個臭丫頭騎到頭上了,還彎著腰讓她騎,你還配做溫家兒郎嗎”
這一聲聲責備不可謂不重,連叛出定國公府不配做溫家兒郎的話都說了出來。
而面對這些,溫瑾瑜的神色從始至終都沒變一下,只平靜道“祖母誤會,孫兒只是新上任,為了適應新職位才夜不歸宿,并非躲著祖母賜下的人,不過是兩個丫鬟,怎配我如此。”
溫瑾瑜說的是兩個丫鬟怎配他如此,但此時此刻聽在孟琳耳朵里完全就是指桑罵槐,在罵她不配,當即氣得心口不停起起伏伏,大有一口氣要厥過去的樣子,卻偏偏無法反駁溫瑾瑜的話,不然就是自己對號入座了。
“兄長,祖母都一把年歲了,你就不能順著她一點,少說兩句,你非得要將祖母氣出一個好歹來,你才罷休嗎”
一直默不作聲的溫紹輝終于尋得機會見縫插針,一開口直接就給溫瑾瑜扣了一頂氣長輩的帽子。
說完后,立刻從丫鬟手里接過茶壺倒了一杯茶送到了孟琳的跟前,“祖母喝杯茶消消氣,兄長也是公務在身,你莫要氣著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