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蘿表情只是剎那的一變,卻是沒錯過宋修竹的眼,眼瞧著人到了跟前,便連忙詢問,“可是受了傷”
一聽這話,宋妍蘿頓時想找個地洞鉆進去,臉蹭得一下就紅了。
而這時宋修竹也瞧見了宋妍蘿脖頸上沒能被遮擋住的青紫,再一想昨日下面的人匯報說她晚上去了定國公府,當下便知道了,不再多問。
“是打算去哪回府嗎”
宋修竹很照顧宋妍蘿情緒的不多問,但不妨礙宋妍蘿自己羞恥,特別是話題轉移的明顯,宋妍蘿一下子就知道宋修竹猜到了,羞得頭都要扎進她自己的懷里了。
見此,宋修竹無奈的只能把話題轉回去,“夫妻敦倫沒什么的,只是九如也太不知道疼惜你,回頭阿兄說說他。”
宋修竹這么一說,宋妍蘿更無地自容了,下意識一把抓住了宋修竹的手,羞得抬不起頭,“別,他沒有。”沒有不疼惜她。
宋修竹再關愛妹妹也不能關愛到妹妹房間里的房事上去,所以并不知道這是宋妍蘿的初次,只因為她護著溫瑾瑜,倒也沒逆著她說話,畢竟她害羞,這事他私底下說就是了。
“好,我知道了。你剛剛打算去哪”
宋修竹再次轉移了話題,這一次宋妍蘿沒有害羞了,畢竟已經暴露了。
“去都督府尋阿兄,有事和阿兄說。”
說著,宋妍蘿正了正情緒,然后將孟琳往溫瑾瑜房里塞人,還下藥算計,以及溫紹輝參合一腳,還有她和溫瑾瑜的反算計,都告訴了宋修竹。
著重說了懷疑溫紹輝要搞事,自然來之前發生的那一些也一一都說了,陸平秋的話,孟琳的話,以及她的打算。
宋修竹的眸色從宋妍蘿開始敘述開始就一點一點的冷了下去,直到此刻宋妍蘿說完,周身的溫度那是比冬日里掛在房檐上的冰錐還要冰冷刺骨。
而宋妍蘿的情緒也隨著一點點敘述,退去了羞澀,蒙上了冷冽。
“那么大的定國公府,不可能一句閑言碎語都不露出來,想來溫紹輝也會做些什么,而照你所說,后面的他沒聽到,這一步先機我們需要抓住,總歸這定國公府你不要再待了,就像你說的,這個機會正正好,這事我會讓人去做,會讓所有人知道是定國公夫人攆你出府,同時也將那老夫人的罪行揭露,總歸昨夜到現在的幾件事都露出去,這樣即便有些言論對你不利,定國公府也討不得好,最主要有了這個鋪墊,后面定國公府想要拒絕你的和離想都別想。”
和離二字,宋妍蘿真的是聽一次,心就顫一次,不過面上沒表現出來。
“你之前所有的提點我都會記住,便是溫紹輝先知,有很多事他也并不一定完全了解,他能做文章的不過就是那么幾件事,阿兄會注意,你無需擔心。另外,靜王那邊因為老虎的事跟我有了些許交集,這事也不是不可以利用,總之你說的阿兄都記住了,你好好休息兩日就是,其余的等我的消息。”
無論任何時候,宋修竹還是下意識將宋妍蘿護在身后。
宋妍蘿也沒有逞強非要做些什么,畢竟玩政治,還是她的阿兄在行一些。
“好,阿兄要是有用我的地方,一定要用我。”
“嗯。”
“阿兄,宋志才的事情如何了”一直在獵場,宋妍蘿都顧得上問宋志才的事。
“我正準備去大理寺領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