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也想一起”溫浦直接一句話甩了過去。
陸平秋立刻閉嘴,溫浦雖是問句,但是那眸色明確告訴她,若不是顧及她顏面,真的是連帶著她一起。
見陸平秋閉嘴了,溫浦看向了那邊跪著受藤條鞭打的兩人。
“平日里,你們之間有齟齬,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人與人之間有些齟齬是很正常,但是你們這次太過了,看看你們倆做的好事,你們將定國公府置于何地定國公府不好了,你們哪個會好你們說,你們哪個會好”
最后一句,溫浦近乎是吼的。
平日里溫浦一向喜行不于色,此刻可見是怒極了。
如何不怒一個給了政敵攻擊他的把柄,一句對賜婚不滿,隨時能讓他這么多年來的努力萬劫不復。
宋家兵權在握都是那樣的下場,他一個政權在握的文臣又能好到哪里去不然以為他為什么要吞了宋家的勢力,就是為了站的更穩,讓人無可撼動,哪怕是皇家。
還有一個,直接將放在眼前的權利退出家門,留都不留,這樣的兒子要來何用
在溫浦的怒意下,十藤條結束了,而溫紹輝和溫瑾瑜兩人皆跪著,誰也沒起來。
呵斥完兩人的溫浦又看向了陸平秋,“還有你,非得別人說你容不下繼子你才滿意是不是”
趕走宋妍蘿,可不就是容不下繼子么,自然,溫浦這么說只是為了讓他的野心不被看得那么明顯罷了。
陸平秋有些不服的,畢竟宋妍蘿出府不是她一個人的鍋,明明老夫人也參與了,但陸平秋除了閉著嘴就只有閉著嘴,這么些年溫浦哪一次不是護著那老女人。
“溫紹輝,做好成親的準備,至多兩三個月的功夫。溫瑾瑜,去將你妻子帶回定國公府,誰家成了親的女子不住夫家,你做不成什么大事就算了,連娶回來的妻子都看護不住,你還有何用”
溫浦并不廢話,表達了自己的怒意之后,直接下了命令,“這次的事只此一次,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我能給予你們什么,就能奪回什么。”
最后落下一句,溫浦帶著怒意直接離開了。
都說溫浦是定國公府的主人,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很多事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不曾想這次闖出了這么大的禍,那就不能再放任了。
眼瞧著溫浦走了,溫瑾瑜和溫紹輝都從地上站起了身。
陸平秋急得上前就看溫紹輝的傷,滿眼擔心。
如此就顯得溫瑾瑜多少有些孤寂了。
不過對此,溫瑾瑜半點都不帶在意的,彈了彈衣擺上的灰漬轉身就朝府外走,本想著晚上偷偷去找宋妍蘿,如今正正好,他正大光明去就可以了,至于把人帶回來什么的,不得有個幾日,至于幾日后,自然是他無用,不如自己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