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熟悉的聲音之后,慕容晚風松開嘴,她再也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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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自己的情緒,哇哇地哭了起來。
……
事情還要從幾天前說起。
“當當當”慕容晚風迫不及待地敲著門,經歷了如此非人的遭遇,她想要用家庭的溫暖來填充自己空虛的靈魂。
房間里,一個頭發邋遢、滿臉胡子茬、身體瘦的像根竹竿的中年男人收起注射器,用布滿血絲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屋門的方向,怒道“慕容子陽,你他喵的是不是又曠工了?”
這個中年男人,正是慕容晚風的父親慕容明,而他口中的慕容子陽,便是慕容晚風的親弟弟。
“爸,是我,晚風。”
中年男子先是一陣驚疑,然后一瘸一拐地湊到門后,通過貓眼看門外面的人。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平復下緊張的心情,然后打開門,緊緊地抱住撲到自己懷里的慕容晚風。
慕容明露著黃牙,哭喪著臉道“晚風啊,這些天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里,我跟子陽找你都快找瘋了。”
“我的一個好朋友要結婚了,所以我去他那里幫了一段時間的忙。”慕容晚風不想讓父親為自己擔心,所以撒了慌。
“哦,那就好,那就好,以后這種事情提前跟我和子陽說一聲。”
跟著慕容明回到屋里,看著一片狼藉、跟垃圾堆似的房間,慕容晚風自覺地拿起斷了一截的掃帚,一邊打掃一邊問道“爸,子陽呢?怎么沒有見到他?”
“額,他……他去廠里干活了,你也知道,家里開銷大,我那點養老金根本不夠用。”
“他竟然去上班了?”慕容晚風不可思議地問道。
在她的印象中,慕容子陽可是個天天游手好閑、不務正業、只知道亂花家里錢的社會痞子。
“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天天不想著怎么掙錢,就想著曠工。
就在剛才,我還以為是他又曠工回來了呢。”
“他能想到幫家里減輕負擔就是一件好事,至于曠工的事情,等他慢慢熟悉了工作之后,應該就不會再發生了。”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慕容晚風心里卻很清楚慕容子陽的為人,以他的脾氣和性格,恐怕用不了半個月,他又會被廠里辭退。
果然,沒過一個小時,門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糟老頭子,大白天的,鎖什么門……”
本以為開門的是慕容明,沒想到竟然是他做夢都不可能想得到的慕容晚風。
“姐,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我也是剛回來不久。”幫他接過背包,看著他臟兮兮的衣服,慕容晚風道“你又在外面跟別人打架了?”
慕容子陽嘆了口氣,道“這個混蛋廠子老板,也不知道是哪根筋犯了沖,好好的就把老子給開了,我實在氣不過,就給了他一腳。
誰料他仗著自己是老板,讓廠子里的人把我給揍了一頓。”
瞪了慕容子陽一眼,慕容晚風道“趕緊去把衣服給換下來洗了,然后過幾天跟我去廠子里跟人家老板道歉,說不定人家大人不記小人過,還能原諒你。”
慕容子陽點了點頭,側著身子繞過慕容晚風,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下午,慕容晚風從菜市場買菜回來,她剛剛走到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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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正準備敲門,突然聽到門內傳出的很小很小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