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稱呼,她是不愿的。
緊張的氛圍開始展開,許向文愈發覺得不對,原本的困意都消散了去,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他作為男人,似乎不能就這樣站在身后。
“你們在做什么?這里是天帝書院,不是你們仙域。都給我滾!”明川陰沉著臉,一聲低喝,無比強大的靈壓噴薄沖來,將武家三兄弟壓的喘不過氣來。
三人大大咽下一口,面露懼色,他們都是新生,才見過書辦明川,自然是知道他如何厲害,權利多大,這尷尬苦笑,連忙是點頭哈腰,慌忙退去。
眾人見明川發怒,一個個低著頭,仿佛剛才自己不是看熱鬧的一員一般,不多時便都散去了。
風輕輕,緩步走過,明川過來,本想說道說道,但是見到徐夢蘭陰沉著臉,也就沒有了安慰的心思,若不是許向文,他不會出聲呵斥,他拍了拍許向文的肩膀,說道:“回去休息吧。”
許向文疑惑的看著明川,不知為何他會說出這等摸不著頭腦的話來。
看著他的疑惑,明川低低咳嗽一聲,也不知說什么好,他看向了天,撓撓頭,這也不多說話,便走開了。
許向文瞇起了眼,愈發疑惑的看著明川的背影,這是在干什么?
懷著各種不同的心思,回到了住處,徐夢蘭似乎沒有什么精神,這早早的打了招呼便去休息了,許向文卻是精神的很,不知道是考試的時候睡得舒服,還是因為剛才給嚇的,他一時竟然不知道做什么好。
以前無聊的時候,還可以打開手機,刷刷視頻,看看直播什么的,可這神界明顯什么都沒有啊,這一旦閑下來了,難道就只能坐在這地兒發呆嗎?
當一個人安坐,漸漸的,便會變得平靜,他看著天空,白云蒼狗,湛藍依舊,這便是神界嗎?萬年不變的晴天白云,雖然是這般的美麗,但是看得太久,終究是會疲倦的。
怔怔坐了半晌,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陣冰涼,和以往的噩夢不同,那是死亡的孤寂,永恒的黑暗,但是此刻不同,它是溫柔的,蒼白的,涼涼幾分,慢慢靠近,就像是,許多年不見的愛人,終于是彌留之際,見到了心中的他。
只是,這一次,似乎沒有那個男人的蹤影,又仿佛,他自己就是那個男人,他站在冰冷的弱水河畔,看著無數溺死在其中的死魂,面無神情。那個屠盡了天下,將三界化為灰燼的男人,似乎就是他自己,那個可怕的男人,讓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他就如那個男人一樣,在弱水之岸,看著彼岸花開,滿目鮮紅。三途河畔,忘川彼端,沒有其他顏色,似血海浮沉,搖曳不定。而他,便在這彼岸花中,默默注視,雖然是平靜的站在這黃泉彼岸,看著這尸山血海。
心中已是猙獰殺意,狂熱無比,這連片的鮮紅,便如血一般有人,呼喚著他,吸引著他,讓他去用殺戮將世界染做這可怖的顏色。
驀然間驚醒,許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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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去,看到徐夢蘭疑惑的看著自己,時間已經到了,成績已經公布,該去看自己的分班和老師了,下午,是行拜師禮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