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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空,才是炎帝誕生之時,那墜落地府的一縷火焰,經萬年地獄之煎熬,遂有靈,成地獄之中,冥火之主。
其北,謂之四尾,名聲不顯,能力不明,除夜華外,無人見過。
其南,為災厄,乃是無數惡的集合,有人傳言,亦是夜華身體一部分,無從可知,不知真假。其能力不顯,樣貌不明,只知曾與神族大帝白帝戰十日,敗之,逃回醴府。
后炎帝臨死,為保人間太平,孤身入醴府,戰夜華四主,殺之,并以弱水滔滔,隔斷黃泉醴府,至此,醴府中物,被壓于弱水之下,再出不得。
此后,留九幽之火,巡視黃泉地府,燒卻萬千死魂,斷其根本,黃泉再歸太平!
其當年細節,無人可知,其醴府威勢,曾聲震三界,神魔為之頭疼,炎帝雖是三族大帝,但生命已到盡頭,其一身神力,不足一二,殺之,仍存懷疑,只是千萬年,誰也不知當年真相。
踏破鬼城酆都,淹沒地府黃泉,他一絲笑意,仿佛是猙獰。
突的驚醒,再一看,卻是另一番景象,那猙獰之人,踏著滔滔弱水,卻不是他。
許向文深深咽下一口,心中不知何處才是真實,什么才是現實,他呆呆站著,弱水拍打在身,仿若隔世。
那個男人,他淡淡一笑,一切都是虛幻。
所有都散去,只有那安安靜靜的弱水,從來不曾改變,他往前走出了一步,踏入了那冰冷的弱水之中,臉上笑意那么自然,那么真實,仿佛,那是最后的美好。
下一刻,弱水吞噬了一切,也將他徹底的拉回了現實!
他悠悠醒來,在石室中,那所有的所有,好像都是一場夢,卻那么真實,仿佛是真的經歷過。
夸娥輕輕抓著后腦的頭發,露出了一絲尷尬,仿佛不知道說什么好。
紙傘靠在火邊,一分奇特,一分古怪,他看著許向文,又看了一眼夸娥,突的笑著問道:“已入地仙境界的你,是如何差點被凍死在雪原中的?若不是我久久不見你人影,出去瞧了一眼,神界便要鬧出最大的笑話來了!”
“咳咳...咳咳...”許向文臉一下子紅了下去,抬不起頭來,這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他這個丟人玩意兒,差點給凍死了。
“這個嘛......”
嘟噥著嘴,許久,回答不上來。
“罷了罷了,休息休息,等身子恢復了,再進行修行吧,時間還早,無妨!”
紙傘不愿多說,輕輕擺手,打斷了他的尷尬,也停止了他的說話,他靠在火邊,懶洋洋般,快要入睡。
火光下,他慢慢閉上眼,似乎真的不想再多問,要入睡了般。
夸娥抄起手,看著不遠,假山流水,嬉戲生靈,那是冰冷雪原里難得的美好,他靜靜看著,似乎入迷。
許向文無奈,只能在火邊,感受著手指發涼,好像是寒氣從身體里散發,而不是被冰雪凍的,他一分驚異,本想要問,卻莫名停了下來,恍惚間,他想到了什么,停下了嘴,默默的躺在那里,逐漸入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