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便是風伯所至之處,許向文心中戰意愈濃,絲毫不退,一次一次,沖了上去。
可惜,他從頭到尾連風伯如何出手都不曾見到,就被打落了下去,就像是剛剛騰飛的鳥兒,在半空中被人折斷了翅膀,無力地的掉了下去。
反反復復,一次一次,許向文被風伯吊起來抽,只不過他身體確實是強壯,或者說挨打這么多年,他已經是習慣了這種疼痛,縱然是風刃加身,也是無懼,劍雖快,殺傷力終究還是少了一些。
要知道,陸夫那種大開大合的劍術,每一劍落下,都是十分可怕的力量,許向文很難可以硬抗下去,每一次都是被重重的打入冰雪層中,好一會兒才能恢復過來,那雙手微微戰栗,像是麻了一般。
而和紙傘交手,就屬于是近身交手,明明覺得每一劍都有機會,但是每一次都會被紙傘輕松擋下,然后便會被一股陰柔的力量給打飛出去,近年來還好些,最開始的時候,他很多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被打飛的,現在至少還能看的清楚。
但是和風伯交手,卻又不一樣了,這位劍客,出劍太快,快到許向文完全不曾捕捉到他的出手,只有那些頂級的強者,才是可以看清這位劍客是如何出劍,就拿夸娥來說,這種天生怪力的家伙,和風伯打,風伯是十分吃虧的。
他的劍雖然快,但是殺傷力不足,夸娥要是瘋起來,那一刀落下,就能震的他雙臂發麻,他的劍雖然快,但是俗話說得好,一力降十會,一力破萬法,就是這么一個道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這種技巧性的,實際上沒有太多的作用。
就像上一次許向文身體出狀況的時候,夸娥那全力一刀下來,風伯拼了命才擋下來,若不是夸娥看到許向文那樣子,認出來了什么,說不定就全力進攻來了,哪里會收手,此刻他壓著許向文使勁兒的抽,心里那個舒坦。
被風伯吊起來抽了一個多時辰,許向文終于是累的不行了,風伯從頭到尾都沒有怎么動過,基本沒有多少神力的消耗,甚至于權能都沒有開啟,這一番試探下來,風伯也基本知道了許向文實力在什么地方,搖搖頭,心中對于書院里這些修行的家伙,有些失望。
他百年的修行,甚至于比那些已經修行了千年的那些人都還要厲害,這可真是,不知如何說好。
“好了,你也累了,拾掇拾掇,我們回去吧。”風伯招招手,露出了一分笑意。
“是。”
聽到風波這一句話,許向文心中喜悅不已,他已經是十分疲憊,神力消耗大半的狀態了,要是再打下去,估摸著這一身的衣裳都是保不住了。
隨著風伯回去,再聽他一陣教誨,這終于是完事兒,許向文重新領了一套衣衫,并且在明川那兒登記下來,包括他現在要去的教室,等等等等,很多事情,都安排妥了之后,這才放他回住處。
此時夜已經深了下去,月華滿天,繁星點點,比起那凜冽的西山神域,這恰是一片神國樂土。
輕輕揉了揉眼,一時間,他似乎覺得這么不真實一般,或許是看錯了?還是,這才是真實的美景,西山那等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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