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安淡淡一笑,看著困住的許向文,問道:“三妹,咱們如何取一些樂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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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沂桃看著許向文,然后又看了看他們六個,臉上露出了一絲絲的不滿,道:“這小家伙細皮嫩肉的,肯定是比你們六個讓人舒坦!”
這話一出,所有人自然是有那么一點點尷尬,不過大家都知道什么,不便明說。
“他終歸是元陽神,若是給三妹破了身子,勢必會惹來上頭的不滿,而且我見他并非南明神域之人,先不說他身上的火絨衣從而而來,光是這身上的衣裳,應該是天帝書院的服飾,若是惹惱了天帝書院,那可如何是好?”
“沒膽子的家伙,趴老娘肚皮上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們幾個畏首畏尾的?這個時候反而是怕了。老娘還怕了他天帝書院不成?嘁!”
話是這么說,但是沂桃也不敢對許向文動手動腳的,只是眼神里露出了一些渴望。
遠遠的,林木本來在家里做著火絨衣,突然地一愣,往一個方向看了過去,輕輕撓了撓眉頭,不解道:“他怎么去了那一處?他不是去找同伴,尋朱雀去了嗎?”
倒吸一口涼氣,林木十分不解,這停下了手里的活兒,來找王二虎了。
聽了他的話,王二虎先是有些驚訝,隨后問道:“你從何處知道?”
“父親莫非是忘了,我曾在他肩頭留下一處神識標記,雖然被他自己扯下,但是被深兒還給了他,他一直戴在身上的。”
“不過是七個不入流的兇神罷了,奈何不了他吧,他要是連這么七個兇神都解決不了,這說出去也太丟人了,他可擁有權能啊!”王二虎皺起了眉頭,顯然覺得林木說的有些嚴重了。
“這個倒是,只是他已經許久沒有動過了,孩兒懷疑,他中了陣法了。父親大人可記得,他雖然實力不錯,可是對陣法符篆,卻是一竅不通,孩兒怕的,也是如此。”
王二虎聞言,眼睛稍稍瞪大了一些,不過任然不怎么相信,他撓了撓脖子,糾結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那么你覺得,該如何處理才好?”
林木思忖一陣,說道:“那七個家伙,若不是當年赤帝仁慈,我早就滅了他們了,時過境遷,卻還是死性不改,這一次,就讓我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們便是。”
“你去嗎?讓我想想,他們平日里所作所為,確實讓人不齒,可終究當年赤帝饒過了他們一次,況且這些年來,他們也不曾害人性命,最多也就是做一些茍且之事,許向文畢竟是天帝書院學生,他們大抵是不敢的,你教訓一下便是,別傷了他們!”
“父親是怕朱雀責怪下來,說我等持強凌弱,在他管理的地方行僭越之事?”
“罷了,你去吧,朱雀那兒,我自會和他說道。”
林木看著王二虎終于是下定了決心,這總覺得哪里怪怪的,可是又說不上來,心中思忖了片刻,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抓了抓腦袋,道:“那么,我這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