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兄弟?喂,你怎么了?”
張風跑了上去,一把扶住了柳東辰。
“秋葉落誰家,孤寡成風華啊,哈哈,哈哈..”
柳東辰大笑著向前面跑去,誰也不知道他要去什么地方。
“喂,這人是誰啊?”
“不知道,快報警啊,哪來的神經病?”
“風哥?”
文吟看著柳東辰的樣子緊咬著下唇,他們是不是太狠了?
“沒事,這是必要的刺激,他若瘋了師叔自會取走東西,他若挺過去了,那接下來只會有更多的痛苦。”
張風眼神凝視前方,自打他跟柳東辰相遇開始,他的任務就已經開始了,現在只不過是自己的最后一步,仔細想來一個完全被安排的人生確實是充滿了戲劇性,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事等著他,恰好又遇上他呢?
“唉,從出生就是一個悲劇,走吧,別讓寶寶著涼了。”
張風摸著文吟的肚子,扶著她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這次也多虧了文十事先刺激過他,要不然自己這一下也不會有這么大的效果,但愿他來世做個無憂無慮的人吧。
“討厭,知道人家有了還讓人家去跑來跑去,這戲可不能演了,不然寶寶受不了媽媽這樣折磨他啦!”
“好了,都是乖寶貝,走吧,讓他自生自滅吧,對了,那眼鏡仔怎么樣了?”
張風疑惑,他們可不能留下什么把柄。
“放心吧,他早就被調去南民村了,那鬼地方鳥不拉屎,到處都是沙漠,估計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文吟嘟著嘴,她做事可很嚴密,一向遵從邏輯,絕對不會亂了套的。
.....
入秋時節來的不是那么湊巧,男人獨自癱坐在一棵老槐樹下,呆呆的望著樹上飄落的一片片枯黃的樹葉。
“真是棵怪樹,別人家的在開花你卻在落葉?”
老人氣憤的用手里的掃帚敲打著老槐樹,他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這老家伙也不讓他停歇,別人家的還在開花,它就已經開始落葉了,真是亂了規矩了。
“小伙子,已經半個月了,你倒是說句話啊,天天在我這老樹下喝酒,你到底怎么了?”
老者放下掃帚走到了柳東辰旁邊,拿起他剛剛喝了半瓶的白酒“咕嚕,咕嚕”的往嘴里到,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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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習以為常了,老者最近都在蹭柳東辰的酒喝,他自己也是個老酒鬼,柳東辰并沒有說什么,管他喝不喝的。
“唉,不瞞你說,老頭子我啊,單身了一輩子,就看透了一個道理。”
老者自顧自的坐到了柳東辰旁邊,手里的酒一直往嘴里送,就沒停過。
“這人啊,就像這老槐樹,亂了規矩吧,哎,這夏天開出來的花它就是比秋天好看!可到了秋天呢?它又變成了第一個落葉的了,唉,所以說世事無常,也沒誰規定就一直要順著規則走。”
“....”
“哈哈,冬天快來咯,老頭子我啊,也差不多了,這酒就算陪你痛快喝了!”
老者丟下手里的空瓶子,又拿起了一瓶新的,牙齒咬開蓋子,繼續喝了起來。
“人都要死了,喝什么?”
柳東辰搶過老者手里的酒瓶,最近他天天聽老者跟自己嘮嗑,也知道他現在得了肝癌,差不多日子也快到了,他只想早點死,免得到時候墓地那邊又收他一筆,他可拿不出來那么多了。
“喲?說話了?唉,我就跟你說了,死就死,老頭子我怕的不是死,怕的是死了也沒人燒紙!活著是為了什么?我告訴你!”
老者一把搶過柳東辰手里的酒瓶再次喝了幾口。
“活著,就是為了快樂!我你奶奶的又不是什么文化人,一輩子無兒無女,要是在讓老子回到你這個年紀老子什么瘋事都干得出來,道德?底線?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活著的基礎上!”
“切,這世上哪里都是規則,哪里都是束縛,明著都是陷阱,暗處都是隱患,你這么莽能活幾年?”
柳東辰搶過那半瓶白酒灌了幾口,他現在是經歷過來的人,所有真相知道了一部分那又怎么樣?他能改變什么?他也有狠勁,他也不想裝瘋賣傻,可事實是就在你知道后面還有更大危險的時候,你真不敢動手了,一切都晚了,時間就根本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去后悔什么。
“哈哈,小子,我看你怕是遇到了什么工作上的大挫折了吧?還是女人跟人跑了?”
“你...”
柳東辰想反駁,可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
“喲?兩個都是?嘖嘖,那可真是雙喜臨門啊!”
老者搶過酒瓶“咕嚕,咕嚕”一飲到底。
“呸,老子也不服,那能怎么辦?沒權力,沒實力,錢也是問題,走到哪都廢物,廢物的,聽著就惡心!”
柳東辰咬開一瓶新酒,繼續大口喝了起來,這兩天他跟老者鍛煉出來很大的酒量,一口氣干它個兩三瓶都不是什么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