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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凌安酒不厭其煩,飛速應了下來。
提斯特笑著說:“請二位英雄在我東邊的房子暫住,那里與賭蛇近一些。”凌安酒和燭碧霄正待往外走,突然凌安酒身上的液態金屬一陣悸動,它們在凌安酒的身上蠕動,仿佛在渴求著什么不愿離開。
凌安酒猛的向后看去,在她眼中,雜物堆中的一塊不起眼的礦石正發散著微光。
“那是什么?”凌安酒盡量表現得很平靜,以防提斯特這個狡詐的商人看出自己對那個礦石的迫切,燭碧霄識趣的沒有說話。
“那只是我私下收集的有些神奇之處的雜物,不知英雄說的是哪一件?”提斯特走到雜物堆旁邊,裝作不知道凌安酒提到的東西。
“就是那件礦石……”凌安酒剛說完就有些后悔,這么說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目的性?果然說完就聽見燭碧霄嘆氣。
“這個啊……,”提斯特露出一個奸商般的狡詐笑容,“這可是我們的礦工在地下礦洞5000米處發掘的礦石,我們失去了很多人才拿到手的寶貝礦石,原本是打算放在提斯特拍賣會上當作壓軸寶物拿出來的……”
在一陣吹噓之后,提斯特終于開出了價碼:“它是如此珍貴的寶物,不過如果英雄想要的話,我可以把它當作某個懸賞的獎勵,送給英雄……當然,這個懸賞的難度可能會有些高。”
這提斯特的嘴折磨得凌安酒又是一陣耳根疼,不過這個協商結果的話,凌安酒也是很滿意,畢竟懸賞這種東西如果太難可以不接,不像這個天殺的強迫任務。
其實這個任務也不難,提斯特并未打算重用兩人,因為他還沒有徹底放下對兩人的戒備之心,畢竟他的內應就是這樣混進深海酒吧的。
不久二人就到了提斯特說的地方。
這棟房子正對著的就是賭蛇賭館,站在二樓的風景窗往下看,賭蛇酒館的全貌一覽無余。
在把整棟別墅排查一遍,并沒有發現什么危險的東西或者漏洞。并且在門窗這樣的必要入口處布置一些警戒陷阱,二人才打算歇一會。
凌安酒回頭,看到燭碧霄坐在木床上。她撩起白袍的衣擺,白花花的修長大腿伸進長筒襪。
咕咚!凌安酒莫名的咽了口口水。
燭碧霄有些嫌棄:“真是奇怪的穿搭,要不是我需要些東西保護自己,也許我這輩子都不會這樣穿衣服。”她的身材并不干瘦,因此長筒襪穿在腿上有些微微陷在肉里。
“好看嗎?”燭碧霄坐在床上,一雙美腿翹著,問凌安酒。
“好看!”凌安酒臉一紅,別過頭去,不敢再看。
燭碧霄有些好笑,脫了白大褂躺在床上,對著凌安酒的方向拍拍床。
凌安酒臉色酡紅,血色爬上了耳根:“別,不合適。”
燭碧霄捂著嘴偷笑:“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做你的監護醫師那陣兒又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
正因如此,凌安酒深知燭碧霄那“不摟著什么就睡不著”的怪病。
“……再說了,就這么一張床,不跟我睡難道你要睡地板嗎?”
凌安酒嘆了口氣,爬上了燭碧霄的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