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路退回,紀塵封又走向了另一條路。
一進入這條路,紀塵封就問到一股淡淡的臭味,那是獨屬于活物的活動過程會留下的氣息。
這個屋子的主人沒有前一個那么受人尊敬,墻上全是一些刻意的,被破壞的痕跡,這些痕跡比壁畫上的要新很多,甚至看得出它們不是一個時代的,這屋子里沒有任何的裝飾……可能原先是有的,紀塵封在地上找到了重物凹陷的痕跡,可能是床之類的。
或許是感受到了微弱的火光,角落里一個雙目猩紅的野獸模樣的東西睜開了眼睛。
紀塵封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轉過身來,拿出匕首警惕的盯著那只野獸。
這只野獸看起來極其虛弱,被一副銀質的鎖鏈綁綁在石柱上,手腕被純銀接觸到的地方有著燒灼的痕跡。
“你……是萊特派來的?”野獸目光閃爍,在它說話的時候,露出已經被磨平了的犬齒。
紀塵封沒有說話,他不知道眼前人的底細,言多必有失。
野獸表現出了極高的智慧,他細細的打量著紀塵封,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不是萊特派來的,萊特果然不會派人過來!”
紀塵封心中如驚濤駭浪,臉上平靜如水。如果對這只野獸的形象與自己的認知中最接近的形象相比,無疑這是一只狼人。
這只狼人與凌安酒那邊那只不一樣,他保有更多的理智和氣勢,看上去不像是由人變成的,而是原本就是狼人。
狼人終于從大笑中停下:“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殺了我,小兄弟,快殺了我!”
紀塵封沒有絲毫動作,如風雨中的花崗巖一樣沉穩冷靜。他出言詢問:“我為什么要殺你?”
狼人愣了一下,突然一聲慘烈的嚎叫,身上的血液被胳膊上銀質的銬鎖內的,深埋在毛皮下的長針吸取,順著銬鎖流向墻壁。
紀塵封能看到以狼人為中心,那些墻壁上暗紅色的紋路如有了生命一般跳動,然后漸次亮起,直到整個房間都是一片血紅色。
紀塵封擺出架勢,一派警惕的神態。
狼人苦笑著搖了搖頭:“不必緊張,這些東西不是用來造成傷害的。”
似乎是為了驗證狼人的話,這些紋路只亮了一會,就黯淡了下去。
狼人嘆了口氣:“不知道又會有幾個人被轉化成狼奴……”
紀塵封放下匕首,靜靜地看著狼人等待著一個解釋。
受到疼痛的刺激,狼人冷靜了不少,開始把整個故事娓娓道來。
他曾是狼人這個族群的第一護衛,受人愛戴,也在狼人與血族兩個種族的屢屢戰斗中立下汗馬功勞。這兩個種族斗爭了千年,從歐洲斗到美洲。而到了美洲之后,血族看到了人類的潛力,利用人類的勢力快速壯大。而狼人自然是因為與人類相異的外形被排擠,被打壓,狼人的勢力漸漸衰弱。在這種環境下,狼人出現叛徒,族群一舉潰敗自然是遲早的事。
而血族不依不饒,想對狼人趕盡殺絕,萊特就是激進派的首領,即使一眾保守和平派的血族回到了歐洲,剩下的激進派血族也絕不是殘余的狼人能抗衡的,狼人過上了顛沛流離,擔驚受怕的生活。
不久,萊特就抓到了這位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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