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燭碧霄對于周圍變化的感知要比凌安酒更加敏銳,她擺好了架勢,一腳朝著某處黑影踢去。
還沒完全出現的黑影士兵被掀翻,匆忙間抬手扔出手里劍。
燭碧霄不閃不避,任由手里劍劃破皮膚。
嗯,只是皮肉傷。
得知這手里劍造不成什么實際的傷害,燭碧霄便放心了許多。
按理來說,凌安酒她們只有兩人,所挑戰的黑影士兵也應該只有十個才對。
但在幽藍的“特殊照料”下,原本黑影士兵會是十個近戰沒有力量,暗器造不成什么傷害的普通士兵,現在其中夾雜著一個身披盔甲,威風凌凌的黑影武士。
不光如此,從他手中那柄通體漆黑的武士刀刃面的反光來看,著柄武士刀也是鋒利無匹。
這黑影武士不光力量強,那身盔甲也是剛硬,幾個交手間,燭碧霄竟完全無法奈何這個黑影武士,甚至差點被武士刀砍中。
每一次躲閃,這個黑影武士都會果斷劈開面前的東西,但他的速度靈活性遠不及燭碧霄,這也是燭碧霄還沒受傷的原因。
凌安酒則在一旁對付其余九個黑影士兵。雖說這些士兵的戰斗力不高,但凌安酒那種神乎其技的預知能力似乎失效了,在黑影士兵分工有序的合作下節節敗退,身上的傷口屢屢增添。
這是因為黑影士兵的攻擊太弱,讓凌安酒沒有死去的危機感,這才不能預知人的攻擊。凌安酒在游斗中尋找機會,一有機會就能干掉一只,減輕一些壓力,雖然受了些傷,卻比燭碧霄的毫發無傷壓力小得多。
黑影武士那柄武士刀不知什么材質,揮砍間能看見黑影斷續,產生一種仿佛把光也一并切開的幻覺。這刀削鐵如泥,一邊放在桌子上的左輪被一刀砍成兩半,切口平整,甚至連桌子都一并切開。
燭碧霄已經被黑影武士莽夫一樣的揮擊逼退到墻角,避無可避。黑影武士獰笑著,又是蓄滿力量的一刀劈來,但她早就想好了對策,起身一躍,雙腿如風車般舞動,一腳墊在武士的腰上,翻身一腳已經踩在武士肩膀。
那武士大力一揮劈砍空氣,身體不由自主的趔趄一下,抓住這個機會,燭碧霄提著武士的下頜,用力一擰。
沒想到的是,那黑影武士的脖頸肌肉也是令人驚訝的強韌,這一下幾乎能扭斷普通人的脖子,但這武士只是稍微歪了歪脖子。
它晃了晃頭,認為這只螻蟻趴在自己身上是在挑釁自己,當下怒不可遏,一把拉住燭碧霄的腿,甩向地面。燭碧霄躲閃不及,后腦著地,頓時一陣眩暈。
黑影武士可不會等你清醒過來,揮刀下劈,有著一刀兩斷的勢頭!
但燭碧霄并不是一個人。
凌安酒手持蛇吻,一個箭步擋下了黑影武士這一刀。就在剛剛,她才解決了那九個黑影士兵,盡管帶著一身傷,看上去有些狼狽,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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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錯。
燭碧霄也沒有拖沓,稍微清醒一些之后立馬從地上彈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黑影武士。
“這家伙硬得很……”燭碧霄喘勻氣息,“我來佯攻,你找機會用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