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明媚的早晨,昨夜里的血腥味道已經被洗干凈了,清澈的晨風煥發著新的生機。
“許杰死了。”劉義找來大家,平靜的說出這個真相,但任誰都看得出劉義平靜表情下的怒火。
幾人無一例外的有些驚訝,但很快就接受了這個事實,畢竟昨天晚上許杰騷擾了幾個女生。
“我不想知道你們的想法,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許杰又是在哪死的!”劉義態度嚴肅,連一邊的劉同也不嬉皮笑臉了。
其實劉義對許杰這個隊員遠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么珍視,在他的心里,許杰還沒有他那件d級防御力場來的金貴。
不等別人開口,小茉站了出來,這個雖然有幾分姿色,經歷了一場任務的女人,昨天晚上也是第一個被許杰找上門的。
她說了許杰來找過她,然后又去找了周童,直到最后被張仁杰趕出來,后面的事她再不知情。
說完,她低著眉瞄了紀塵封一眼,自以為不會被知道,但卻被敏銳的紀塵封發現了。
紀塵封當時心中一緊,雖然臉上神色不變,但是已經做好的戰斗的準備。
但小茉沒有任何多余的話和動作,像個透明人一樣再度沉默。
為什么?為什么她會無緣無故的看我?
以正常的心理學分析,在他表現出一副狂妄自大的樣子之后,人們應該認為他不值一提,空講大話,從而降低對他的注意力以達到他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目的。
這樣的目光,說明自己已經被對方關注了。
而對于一個做了一輩子殺手的人而言,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危險了。
沒讓大家久等,胡瑞緊接著站了起來,他是地方官員的室友,當然知道昨天發生的事情。無非就是許杰拉上地方官員去找點樂子,話里話外的意思無非就是出去打野雞,還慫恿胡瑞去,但被胡瑞義正嚴辭的拒絕了。
這是胡瑞的說法,至于他是不是真的義正言辭沒人想知道,也不會有人關心。劉義黑著一張臉,反倒是劉同這個憨包不知輕重緩急,來了句:“這個許杰,還真是死性不改,腦袋里全是米青蟲。”
“真是奇了怪了,許杰竟然會死在這種東西手里。”劉同啐了一口,根據現有的線索,他們也只能知道許杰出去的時間和挑戰時間在同一個時段。
估計要是直接告訴他們是一個新人殺了許杰,他們也未必會相信。
…………
“提斯特大人,我們那邊的礦場的怪物事件已經發酵了半個月了,現在礦工們的情緒就像是熱鍋里的冷油,遲早要炸開的!”一個貌似有些話語權的家伙正對提斯特訴苦。
“我倒也想抽出些人手去幫你,可是我們現在和萊特的關系僵硬無比,大戰一觸即發,再加上這個礦坑正好是在我們地盤的邊上,稍微出了一點變數,對面那幫萊特的人就會像被戳了紅鼻子的小丑一樣撲過來,你知道的,我們根本沒辦法瞻前顧后。”提斯特的兩撮眉毛緊緊的纏在一起。
“我不管,要是再不調些人手過來,我馬上就讓礦工們炸了這個破地方,把那只怪物永遠關在里面!”來人握著拳頭,很不滿意提斯特的推辭。
這個礦坑明顯在提斯特的心里占了很大的份量,讓提斯特好一陣糾結,最后他還是緩緩搖了搖頭。
來人一陣失望:“提斯特,我原本以為你是個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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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敢拼的人,沒想到現在你這么畏首畏尾。”隨即便要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