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瓶兒和西門慶早就大戰三百回合。李瓶兒一臉滿足的躺著,不多時,忽然整個院中燈火通明,一個個家仆拿著火把在府邸中搜尋。
帶頭的人正是花子虛。
花子虛舉著火把,在主房中并未看到李瓶兒,雖然松了一口氣,卻轉念一想,大半夜李瓶兒不在房間,在何處?
他們抱著一絲僥幸心理,在四周府邸小房查看,然而。
當他搜尋到一間偏房的時候,頓時看到一個黑影從偏房中出來,慌慌張張爬上旁邊的墻壁,準備翻過去。
“誰?”花子虛帶人趕到,火把照耀,立刻看到西門慶的背影,那西門慶的身材,衣服,還有那隱約慌張的五官,花子虛一眼便看到。
何況,隔壁就是西門慶家,誰有這么大膽子敢翻墻?
看到瞬間,花子虛幾乎轟的一聲腦海如遭雷擊,差點跌倒!
“西門慶!”花子虛和西門慶對視一眼,西門慶暗道該死,居然被發現了!
西門慶也是有些惱火,平日里花子虛在醉仙樓根本不會半夜回來,這是怎么回事。
花子虛看到西門慶,又闖入房間中看到李瓶兒,頓時傻眼了。
半夜寅時,西門慶從房間出來翻墻,李瓶兒不睡正房睡這靠墻的偏房,這還不明顯?
兩人若不是私會,也是萬萬不可能!
“李瓶兒,你!!!”花子虛看到李瓶兒還有些凌亂的頭發,衣衫不整,他憤怒道:“你居然背著我和西門慶私會,你!”
花子虛臉色蒼白,渾身顫抖。
四周家仆也是一臉愕然。
剛開始他們以為花子虛不知道發什么神經,將他們全部叫醒查找什么,結果還真發現了這種事情。
“子虛,我什么都沒做,你誤會了!”
李瓶兒臉色變換連連,最后委屈的道:“發生什么事了?為何半夜驚動這么多人?”
“什么事?”花子虛冷笑:“我剛才看到西門慶翻墻,你說發生什么事?這大半夜你們二人在這里私會,你還要狡辯嗎?你這個劍人!你們在一起多少回了,要不是今日我發現,恐怕你要瞞我一輩子吧!”
此刻,花子虛面色悲憤,原來武兄說的都是真的。
一切都是真的。
這么說來,李瓶兒獨吞家財和西門慶勾結,最后導致自己郁郁而終這個結局也是真的了?
如果是真的,李瓶兒和西門慶就是害死自己的兇手。
他居然和兇手稱兄道弟,被這毒夫人害到那般境地。
花子虛現在徹底相信了。
雖然不知道武大郎如何得知,但鐵板的事實在他眼前,他不得不信!
如果換做以前,花子虛可能會念些許舊情,如今知道結局,他不會。
“來人!”
“在!”
“將這個劍人綁起來,隨我一起去見大伯!”
“是!”
一群家仆立刻上去就要將李瓶兒捆綁。
李瓶兒掙扎反抗:“放肆,我是夫人,你們誰敢!”
家仆們一頓,但花子虛聲音傳來:“綁起來!”
夫人的地位來源于丈夫,丈夫如此發怒下令,夫人算什么?
一群家仆將李瓶兒五花大綁。
送到花太監的房間門前。
花子虛拱手道:“大伯,您要為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