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要弄的血淋淋的,把北疆大佬們都惹毛了才肯罷休。
這下好了,若是此行失敗,長安和北疆將會打一場漫長的口水戰。
這場口水戰不會有贏家,北疆大佬們會把一家四姓視為死敵,一家四姓也會如此。
那么,他們得到了什么?
楊玄覺著人做事就得有利益訴求,可楊松成為首的一家四姓……呸呸呸!老丈人家沒在吧?
他們的利益訴求就是在北疆安插代言人,但黃春輝和廖勁死死地守著北疆的籬笆墻,堅定的拒絕外來勢力進入。
強龍不壓地頭蛇,楊松成倨傲的就沖著老頭下狠手,這是什么心態?
神靈俯瞰凡人的心態。
一家四姓的歷史太過悠久,輝煌了無數年。時光流逝,他們早已把自己視為神靈。神靈想要個職位,你等凡人竟敢阻攔,大逆不道啊!
收買呢?
楊松成對黃春輝下過狠手,想收買廖勁,可廖勁卻斷然反擊,那一次弄的一家四姓灰頭土臉。
收買不成就下狠手,老頭就成了靶子。
即將遭遇敵軍斥候,楊玄的腦子里沒有思索什么應對方式,而是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不是他不負責,而是沒必要去想。
遭遇了就一個選擇,跑!
往北疆跑!
沒選擇的時候,那就躺下享受。
“走了!”
敵軍斥候和他們擦肩而過。
眾人輕松的活動著身體。
老頭的運氣好像開始好轉了。
下午,他們距離金山城還有三十里。
一個突襲的距離。
楊玄令宿營。
“斥候多派些,但不要太多,每隊斥候不得超過十人。”
人越多,被發現的可能性就越大。
丁青父女團聚了。
二人坐在草地上,神色呆滯。
經過數日的跋涉,丁茹看著有些狼狽,但即便如此,臉蛋依舊被擦的干干凈凈的。
“阿耶。”
“哼!”丁青連嗯都不想發出來,就用鼻孔輕哼一聲。
“我們會死嗎?”
丁青緩緩動了一下身體,“找到了,興許不用死。”
“找到什么?”
“你這般聰明,難道想不到?”
“女兒有些糊涂了。”
“糊涂?這一路你一直在盯著楊玄,還練習了一番媚笑,我的女兒,你想用身體換來自由嗎?”
丁茹咬著紅唇,“阿耶你曾說過,女人最有力的武器就是自己的身體,只要善于利用,就能無往而不利。”
“可那是楊玄。”
“你說過男人都會動心。”
“他的妻子是周氏女。”
“有我美嗎?”
“好像說是絕色,不過……你想試試也好,若是能成功,咱們父女也能翻身。”
丁青精神好了些,低聲道:“記住,男人喜歡的不是赤果果的女人,赤果果的只有毛頭小子喜歡。但凡經歷過不少女人的男人,大多喜歡半遮半掩的女人。”
“就是想而不得的那種……釣魚的味道?”丁茹換了個羞澀的模樣。
丁青嘆道;“若是我早知曉你有這等悟性,不做生意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