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的羊巴魯,剛好拿下殷都,然后把你斃了……”
站在零點酒吧的大門前,里頭傳出輕快而有節奏的音樂。
“嗯。”
兩名身材強壯的打手攔住了他,用義眼掃描他的身份和武器。
確認了他不是零點酒吧的會員后,其中一名打手推了他的肩膀,讓其后退了兩步:“我這里沒有你的會員記錄,要么去旁邊交錢,要么給老子滾蛋!”
“我約了人的,你們的老板。”路冷泉抬頭道。
“我說了,沒有你的記錄!你是聾的傳人嗎?!”
另一名打手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為了防止酒吧被人反向零元購,所以幫會找的打手身高都超過兩米,虎背熊腰,雙手已經被大號的機械手臂所替代,手掌都比路冷泉的頭要大。
現在不少人都這樣,為了追求比鍛煉能達到的更強力量,會截掉原有的肢體,更換成現成的機械肢體。
雖然看起來有悖祖先的訓誡,但實際上這種更換其實沒什么害處。
如果有錢,平民區的人甚至恨不得把除了腦子之外的東西都給整成機械的。
“不!等等!”
后背的保安突然想起來什么,驚訝的問道:“你這叼毛就是不久前打電話說要來干掉老板的那個傻逼?”
“臥槽!你就是那個小白臉會計?哈哈哈……”
另一名打手也想了起來,兩人哈哈大笑,樂不可支。
先不說路冷泉眉清目秀,長得就一副涉世未深的樣子。
他連槍都沒有帶,想怎么干掉他們的老板?
夾死他嗎?
“你們這是要繼續攔著呢?還是放我進去?”路冷泉皺眉道。
雖然一路殺進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之后還是要去上學的。表現得太過暴力,很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入學初印象。
如果可以,他想盡量表現得……優雅一些。
“呵,不怕死就跟我來吧。”
見路冷泉如此淡定,打手也沒有繼續為難他,反而分出一個人將他帶了進去。
走進酒吧,時間就仿佛從白天進入了黑夜。
斑斕的霓虹燈光跟著節奏閃爍,正中央的舞女穿著高叉豹紋制服在舞臺上扭動著腰肢,不時會俯下身子接過美酒,方便客人將鈔票進自己深邃的胸口。
“嗯?這小白臉是誰?”
“我還沒見過這人,居然能讓肥蛇親自帶路。”
“那個方向是老板的會客室吧?”
打手的親自帶路,引起了VIP區域的零元購干部的注意。
而就在他們打量著路冷泉的時候,后者的機械左眼已經掃過一個又一個的監控探頭,通過內網的權限,將酒吧內的布置收入眼底。
很顯然,這群腦子里只有肌肉的莽漢們請不起一個優秀的網絡維護師。
“老板,秋雅夫人的人來了。”
外號肥蛇的打手在外頭敲了敲門口。
“讓他進來吧。”
門口被人從里頭打開,一個半個腦袋都換成了金屬外殼的壯漢正雙手貼腹站在門邊,紅色的左義眼上散發著刺眼的光,仿佛隨時都會襲擊靠近的人。
除了他之外,會客的包間里還有四個人。
坐在主位的分別是羊巴魯和他的兄弟進貨員,還有隔壁彩旗幫的干部黑斑蛇和三頭釘。路冷泉認得他們,也知道他們最近要盤算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