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堡壘的內部就涌現出更多的數字信息,在低消數字洪流的同時修補被破壞的外墻。
“而如你們所見,洪流沖擊的威力會受到硬件的制約,如果是同一公司生產的系統在對抗,往往就會陷入僵持。這時候我們就需要使用更高級的攻擊方式——病毒腳本。”
屏幕上的洪流出現了四只高亮的彎曲的數字蠕蟲,那級個小家伙圍繞在洪流的外圍旋轉,將防火墻涌出的數據吸入其中,并快速的壯大,和洪流一起啃食著堡壘的外壁。
“這段程序是高級黑客們經常使用的水蛭病毒,它可以吸收防火墻的代碼,持續而高效的進行破壞。
當然四代的防火墻能檢測到水蛭病毒,并激活清道夫程序來進行針對清掃。但這個腳本在進入了對方的系統之后就不再占用自己的內存,就是一個很大的優勢。”
說到這,斯派克的嘴角微微一揚,“你們看,防火墻自動觸發的果然是清道夫,他們能和水蛭的外部代碼進行融合,將其無害化。
但我在水蛭腳本的內部輸入了一套名為紅線子程序,能夠手動瓦解主程序。水蛭病毒的殘骸失去了吞噬壯大的能力,但還具有一次性的破壞力,而且清道夫無法識別。
這樣一來,我們就利用機械檢測的滯后性,完成了一次高效率的進攻。
而等到堡壘的外壁受損過重的時候,你就可以利用經驗判斷系統的漏洞可以改寫成怎樣的程序,很簡單的……”
“重新定義簡單。”
“說得好像我們懂得怎么編輯病毒似的。”
“他似乎真的很想要教會我們。”
斯派克教授講解得很認真,聽得后排的學生昏昏欲睡。
但在內行們的眼里,卻又是另一種情況了。
屏幕上的模型可不是隨便做的,比如蠕蟲和清道夫的形象,便是由編寫這兩個程序的完整代碼組成,系統內部的結構也是如此。
立體、直觀。
當初夜梟教路冷泉的時候要是有這么專業,路冷泉現在的水平起碼能提升一倍。
然而現實是,他對著密密麻麻的復雜代碼硬背了好幾年,很多東西都還沒在施展中檢驗過,還不知道有沒有用。
“教授,我們這不是黑客防御課嗎?你怎么光在說如何破解啊?”
模擬的第一波破解結束,馮玉宸提出了疑問。
“以我們的多年的研究經驗來看,沒有一個系統是頂級黑客無法破解的。所以最好的防守方式,那就是對方給解決掉。”
斯派克笑著說道:“當然,黑客技術的本質是一種電磁波,對于斷網的敵人,必須要讓義眼看到對方才能進行入侵。你們也可以選擇佩戴隔絕電子信號的頭盔進行防御,不過這也會讓你們失去和隊友的聯絡。
為了避免這種缺點,我等會也會教你們如何構建屏蔽網。”
“他剛才說到了電磁波?”
聽到這話,路冷泉忽然來了精神。
他一直在像辦法把自己的異能寫成程序,來減少發動時消耗的精力,但生物波和電磁波的轉化方式一直是一個很難弄清楚的問題。
或許,
斯派克的知識能對他有所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