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大鼠二,帶他們進去吧...”
說完,立即踏上半步,彎身抬腿從懸空纏繞著的藤蔓空隙處放進去一條腿,而整個身子卻仍然直立在圓形的洞口與凹體之間,左手拉著幾根藤蔓,右胳膊的前臂橫放于頭頂之上,似乎在抵擋著上方的什么。
看到眾鼠依次進入后,少年扭頭向外看了一圈,松開抓著的藤蔓,抽進另一條腿,閃身而入,而那洞門,并無閉合,就那樣開著,從外看去,洞內熒光點點。
深洞之內通道之內,帶著眾鼠匆匆前行的謹慎少年,未能想到的是,此刻的洞外,一個褶衣老人,輕羽般自洞外半空斜飄落于凹體的地上,靜靜的看著他們進入洞口的地方。
老人右手持一支三尺有余,拇指一般粗細的玄鐵短杖,短杖頂端有一只奇獸蹲立,似有欲撲之勢,左手背在身后,遠看偉岸雄壯,近看高貴異常,威壓自生。
老人走上前去,仔細的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退后一步,微微屈膝下蹲,一只手按在空空的洞口之上,似有可觸碰之物,只聽得一聲猛喝,
“嘿”
按壓著的手掌并未進入分毫,老人皺眉站起,立退幾步,右手輕抬,食指在短杖上輕輕一擊,言出法隨。
“去”
只見那老人手中短杖似活了一樣,杖體一弓,便向著那面山體迸射而去,老人“去”音未散,短杖已到洞口前,急速旋轉著,想要鉆入這洞中,然后讓老人吃驚的是,那洞口一陣光華閃動,肉眼可見的波紋蕩漾,阻當在杖體之前,還未等老人反應過來,“啵”的一聲即可傳來,老人臉色瞬變,來不及其他動作,身子一側,向右倒去,順勢在地上滾了幾滾,躺地不起,只是在那里顫抖不停。
凹體間,奇獸短杖“叮當”一聲掉落在老人剛站立的地方之后,淡淡青煙輕散,而那洞口,依然是廖然寂滅,未發生過什么一樣。
再看倒在一旁的老人,臉色蒼白,滿頭大汗,雙眼無神,嘴巴微張,左肩華美褶衣上一個大拇指粗細的圓洞,赫然貫穿了老人的整個肩膀,飄散出血肉被燒焦的焦糊味道,但卻沒有一滴鮮血滲出,老人顧不得其他,或許是費去了所有勁力,或許是因為怕,他只能這樣仰面躺著,動彈不得。
凹體內靜寂,只有短促的呼吸聲在印證著這里并不是空空如也。
好一會,夜色中的老人用右手撐起身子,慢慢的站了起來,恐懼地盯著空空的洞口,又看了看掉落在稍遠處的短杖,右手一伸,手掌微屈,就欲召回,但那短杖分毫未動、
老人凄然而笑,知道那比他命還金貴的短杖已經靈力全失。無奈之下,伸出的右手順勢一抬,輕輕按壓住了左肩,有些踉踉蹌蹌的走到短杖旁,探出一只腳,輕輕地把短杖勾了過來,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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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右手拿起,只看了一眼短杖,便如木頭人般一動不動的彎腰站著,片刻之后,老人略略直了直身子,抬頭閉上眼睛,在呼呼甩了幾次頭的同時,狠狠擠了擠眉眼,再次低頭向著短杖看去。
“叮當”,短杖脫手掉于地上,老人面帶凄然,極為失神,喃喃的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