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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屋內,看著踏雨而行,灑然而去的趙子云,胡玲心里的悵然更加悵然了,望著院內的片片積水,癡了。
村外小路上,趙子云回身看了一眼這雨霧中的小村,看了看兩位守著村門的中年大叔,莫名的傷感涌上心頭,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受傷了還有去處,而自己的家,雖在,卻似無,所謂的王爺王妃,只不過是在身不由己中,成了人心的附庸,順勢與逆世,最終結果又如何,只有心歸處,才是安然。
周邊群山靜寂,一聲初夏的雷聲從遠處傳來,似第一次開槌的巨鼓,沉悶而又短促,一簾白蒙蒙的雨幕自遠方而來,到了對面山巔,卻再無絲毫寸進,村落這邊的天空,也亮堂了不少,似有云開日出之勢,兩位大叔的議論聲在身后傳來。
趙子云背著手,光著腳踩蹦蹦跳跳的踩著積水的淺淺小坑,腳底板觸摸大地的親切感從沒有如此清晰過,在身后那幾道詫異萬分的目光中漸行漸遠。
屋內的胡玲走出門,抬頭看著天,幾分陽光穿透漸散的云層,撒落在她蒙面的臉上,輕盈的摘下紫色的面巾,勾起幾絲調皮的長發,掛在玉光晶瑩的耳朵上,瞇起眼睛,貪婪的吸收著半年多來這山間難得一見的煦暖,色艷絕世的容顏讓這山中小村顯得風情了不少,村落里的一些人走出屋,則又添了幾分生動和活力。
《胡氏靈譜》,心思一動,又掛起面巾,淡香暗留,身影已逝。
胡家村背靠山坡,胡玲在林木中飄然前行,順山勢而上,至一處山體縫隙處,側身而入,曲折彎繞間,縫隙盡頭,微光可見,胡玲停了片刻,飛身而起,至幾十丈處后,身體一扭,向對面的石壁跨去,消失不見。
胡玲緩緩的走進一個人工開鑿的山體空間中,兩間房大小,房頂一個珠子讓室內看起了有些朦朧,只有石桌石凳石床,石床上盤腿端坐著一位中年美婦,長發披肩,閉目修行,胡玲摘下面巾,放在石桌之上,走上前,跪拜了下去,而后站在一旁,等待中年美婦醒來。
不知怎的,站著的胡玲回想著趙子云的一舉一動,越是琢磨,越是感覺這少年不簡單,一言一語,神態舉止等,都把他們幾個人牽著走,似是看透了他們,又似不把他們放在心上,高高在上,不是,冷漠,或許有。
給狐族療傷和給人類療傷是大不同的,但他卻能輕而易舉的辦到,而那靈力之多,則不可估量,胡玲心頭悸動了一下,頭一陣眩暈,差點站立不穩,忍不住張口喃喃道:“難道,他竟能知曉狐族經脈運行之法,那可是口口相傳的啊?”
“小玲兒,你這是怎么了?什么事竟能引起你神魄有瑕?我狐族的的經脈運行之法,可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嗎?”
胡玲轉身聽著中年美婦的問話,笑盈盈的執禮說道:“讓祖奶奶費心了,玲兒無事,回去多修行幾天就好,祖奶奶,玲兒這箱先恭喜您了。”
“哦,何喜之有,說來聽聽。”聽到胡玲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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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雙目的狐族祖奶奶,好奇的問道:
“我族的威華長老今日會完成進化,還有小,小妹她也要進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