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蘿說要去買面粉,隨后離開房間,獨留武二蘿和程素兩人。
“姐夫,讓我來給你把把脈……”
武二蘿搬了張椅子,在秦羅敷身側坐了下來。
她倒是沒想到。
這秦羅敷意志力如此強大,竟能忍住烈男散爆發的藥性。
“好……”
程素語氣顫抖的開口。
他勉強伸出一只手,費了些功夫,才勉強卷起袖口,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手腕。
武二蘿探出兩根手指頭,輕輕搭在他的脈搏上,俏臉冷肅,似乎真的是在給他看病。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程素倚在桌子上,死死的咬著牙,一言不發。
很快。
半刻鐘過去。
“好……好了嗎?”
程素發問一聲,語氣出現嚴重的顫音。
蕭天蘭收回手,表情似乎有些難以啟齒,說道:“姐夫,你竟然是天生媚骨!”
“今夜正巧你「媚毒」發作,若是不在半個時辰內解決,怕是會爆體而亡。”
程素很配合的演戲,順著她的意思,呼吸急促的問道:“怎……怎么解決?我現在……好難受……唔……”
而這時。
蕭天蘭故意沉默了兩秒,才開口道:“解除媚毒的辦法,便是與女子……”
后面的字蕭天蘭沒說,但意思已經表達的相當清楚。
“什……什么!”
程素裝作無比震驚。
此刻他細細感知,發現烈男散的藥性已經到達巔峰。
再演下去的話,估計蕭天蘭要心生懷疑了。
于是他咬破舌尖,在徹底喪失理智之前,表情央求的開口道:“二蘿,我……我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男人。你快點出去,我死便死了,也要留下清白。”
“我出去的話,你若是死了,姐姐會不會以為,是我害死的你?”蕭天蘭繼續拖延時間,根本沒有離開房間的意思。
而這時。
她發現秦羅敷已經無法再控制自己,徹底被藥性占據意識,朝她貼了過來。
“姐夫,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死!方才姐姐也說過,她要好幾個時辰才能回來,找她已經來不及了。”
而這次。
蕭天蘭故意沒有推開秦羅敷,并裝作一副下了重大決心的模樣。
很快。
房間的蠟燭熄滅,床簾也被拉了起來。
一個時辰。
兩個時辰。
三個時辰過去……。
程素才緩緩睜開眼睛,看到武二蘿背對著他,正在整理身上的衣服。
屋內氣氛很怪異。
“二蘿!”
他語氣有些沙啞,兩束淚水緩緩從眼角流下。
“姐夫……”
蕭天蘭轉過頭,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秦羅敷,邪念得到滿足的同時,內心卻悄然涌起一絲復雜,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
程素咬著牙,縮在被褥里面:“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
蕭天蘭想了想,點了點頭。
“好。”
她離開房間,心里已經知道秦羅敷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若是不出所料,這男人是準備要自盡……”
蕭天蘭透過珠子,觀察房間的動靜。
果不其然。
在她出去之后,秦羅敷雖然穿好衣服,卻絲毫沒有喊她進來的意思。
而是從衣柜里取出一條白色的束帶。
束帶約莫兩米來長。
此刻,程素將束帶的一頭拋過屋頂的橫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