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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以口型回它:“她們這是喜歡你。”</p>
來羨:“老子毛都快要被這兩貨擼禿了。”</p>
隨后春衣綠苔發現它跛了一只腳,又大為心疼,還去找繃帶和木塊來給它固定腿子。</p>
來羨忍不住翻白眼。它的腿子是缺了零件又不是缺愛,要是這樣能好才怪了。</p>
春衣和綠苔負責江意的貼身事務,紀嬤嬤和云嬤嬤則負責她的日常瑣碎。</p>
除此以外,春衣照江意信上的要求,還叫上了侯府的四個隨從護衛來。</p>
若是以往俞氏定不會準許江意帶這么多的侯府里的人進來,如今她竟是睜只眼閉只眼了。</p>
江意想起了一事,問春衣:“你們在侯府消息比我通順,最近外面可有什么重大事件發生?”</p>
“重大事件?”春衣回過頭來,想了想道,“宣王被刺,聽說又翻出豢養私兵的謀逆罪證禍及滿門,這個算不算?”</p>
她家小姐以往對這些事是不感興趣的,可春衣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樁大事可說的了。</p>
江意愣了愣,道:“宣王被刺?什么時候的事?”</p>
春衣答道:“算一算日子,應該是八九日以前了吧。”</p>
時間正好與她重生的那晚時間相吻合。</p>
原本江意只是隨口一問,因為她想起了先前重傷的蘇薄。那可是未來的天下兵馬大將軍啊,能把他搞成那個樣子的,總不會是什么小事。</p>
可現在時間剛好對得上,江意肯定,宣王這事跟他絕對脫不了干系。</p>
春衣還道:“據說宣王是在家中被刺的。后來朝廷來查案,才牽扯出他的那些勾當。”</p>
綠苔也加入話題中,道:“還有,聽說宣王不僅豢養私兵,還私吞軍餉。就是因為錢進了他的口袋,使邊關遲遲發不了軍餉。管家說,這次宣王一死,可解了我們侯爺在邊關的燃眉之急。”</p>
江意掂著下巴忖道:“這么說來,他還做了件大好事。”</p>
春衣綠苔眼兒一鼓,道:“那個宣王罪有余辜,怎么是做了大好事?”</p>
江意回了回神道:“我的意思是他死得好。”</p>
來羨的聲音幽幽地在江意腦中響起:“不是死得好,是有人殺得好吧。小江意兒,那種人很危險唷,你這春心還是不要亂動的好。”</p>
江意隨口反駁:“誰亂動春心了?”</p>
春衣綠苔一臉疑惑:“什么亂動春心?”</p>
江意:“沒什么。”</p>
晚間,春衣綠苔侍奉江意沐浴更衣。</p>
江意見她倆袖角都被浴湯打濕了,也不見挽起來。</p>
江意便伸手去,就近替春衣挽了挽袖角。</p>
哪想春衣頓如驚弓之鳥,猛地瑟縮了回去。江意抬頭便見她臉上有驚慌之色。</p>
春衣來不及躲,就被江意一把扼住了手腕。江意看了她一眼,而后將她的袖角緩緩地拉了起來。</p>
江意的視線在接觸到春衣小臂上還沒來得及消散的斑駁交錯的淤痕時,眼神寸寸涼了下去,道:“怎么回事?”</p>
春衣不吭聲,江意又拉過綠苔的手來看,皆是如此。</p>
江意驀然明白過來,她們遲遲不來,還有白天的時候有所隱瞞,是因為這個。</p>
江意站起身,驚起水聲嘩嘩。</p>
她直接踏出浴桶,隨手拿了衣衫披在身上。</p>
春衣張了張口,道:“小姐不洗了嗎?”</p>
江意道:“不洗了。”</p>
綠苔忐忑不安道:“可是小姐才剛入水啊,是不是奴婢們嚇著小姐了……”</p>
江意披著濕噠噠的頭發,徑直走出屏風后。她赤著一雙小巧如玉的腳,每走一步便留下一只濕潤的小腳印。</p>
她道:“把紀嬤嬤和云嬤嬤都叫進來。”</p>
不一會兒,兩個丫鬟兩個嬤嬤都站在了她的房中。</p>
她一個一個去撈起袖擺和衣角去檢查,檢查的結果讓她一張柔美的臉上寒如雪霜。</p>
她們每一個人,渾身都布滿了淤痕!</p>
并且這些淤痕明顯是用過了藥,已經化開了,但還沒有完全徹底地消散。</p>
江意問:“誰干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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