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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蘇薄是徹徹底底失控了,知道她不好受,又抓又撓他,求著他讓他慢點輕點,但是他意志力強悍了這么久,終于還是在她這里被擊潰得蕩然無存。</p>
他忍不住想狠狠要,一次又一次,放任自己沉淪在她極致的溫香軟玉里。</p>
狂亂地親吻,揉弄,才將她一身嬌嫩的肌膚弄得這般,簡直沒有完好之處。</p>
江意歪歪軟軟地倚在他懷,又不能阻止他,只得任由他替自己上藥了,腫疼火辣之感,全被他撩了起來,但隨之藥膏清清涼涼地發揮作用,又慢慢地消了下去。</p>
這夜還很長。</p>
江意動也懶得動彈,窩在他懷里,枕著他臂彎,很快就又倦意襲來,昏昏沉沉地入眠。</p>
方才她一個人時,被窩還是不怎么暖和,眼下有蘇薄在,她始才感覺到點淡淡的暖意。</p>
雖還覺得有些冷,但始終不如前幾夜那么寒氣淤積得厲害、連覺都睡不著的那種程度。</p>
蘇薄的手握住她小巧的腳給她暖暖,江意就縮著腳趾一個勁地往他手心里鉆。</p>
后來江意醒了,迷迷糊糊也不知什么時辰了,外邊的天還沒有亮。</p>
但是她捱不到天亮了,窸窸窣窣地動了動身子,試圖努力撐起身。</p>
身體還是一動就酸痛得慌,一抻腿便有些牽牽扯扯的疼。</p>
她一有動作,蘇薄就醒了,手臂勾著她的腰,嗓音有些惺忪低啞,問:“怎么?”</p>
江意磨磨蹭蹭不吭聲,覺得難為情,但又想起身。</p>
蘇薄便又開口道:“想小解?”</p>
片刻,江意硬著頭皮輕輕“嗯”了一聲。</p>
蘇薄便先起身,拿過旁邊的衣袍,將她緊緊裹住,抱著她出門去。</p>
小木屋附近不遠,有臨時搭建起來的廁房。</p>
蘇薄抱她去那里,她雙腳剛下地,就推他出去,道:“你走遠點。”</p>
蘇薄只好出去等。</p>
江意在里面磨蹭了一會兒,輕喚道:“蘇薄?”</p>
蘇薄應她:“嗯。”</p>
聽聲音果然他就在幾步之外,江意道:“不是叫你走遠點么。”</p>
后來蘇薄應江意的要求,只好往前走了一段距離。</p>
江意方才控制著聲音,慢慢小解完。結果剛起身系好衣帶,蘇薄就進來了。</p>
江意嚇了一跳:“你……”</p>
蘇薄不由分說又把她抱起往回走。</p>
他顯然是聽到她完事兒了才進來的。</p>
江意羞得無地自容,悶聲道:“不是叫你不要聽的嗎。”</p>
蘇薄一本正經道:“不是我要聽。”</p>
回到房間時,被窩里還殘有余溫。</p>
蘇薄體質還是熱,不一會兒就重新暖和起來了。江意微微蜷縮在他懷里,不一會兒就又睡著了。</p>
她很累,嗜睡,第二天睜開眼時,天色已大亮。</p>
江意下不來床,只能掩耳盜鈴地當做是自己寒毒傷身、虛弱得下不來,當然不會表現出是蘇薄弄得她下不來。</p>
她兩腿一站地就禁不住打顫,還扯著扯著的,腰酸得跟沒了似的,當然還是臥床休養的好。</p>
徐銘過來替江意診脈。</p>
他一看江意,道:“丫頭氣色好了不少。蘇薄體內熱毒也銳減,看來此法當真奏效。”</p>
江意伸手,只把袖角微微向上捋了兩寸,露出一小截手腕。再要往上,就能露出肌膚上的紅痕了。</p>
徐銘診斷片刻,道:“寒毒也輕減了,但是還沒全消。還得繼續。”</p>
江意:“……”</p>
徐銘道:“先緩兩日吧,我看你這狀態,禁不起他幾次折騰的。這兩日先調理調理。”</p>
素衣每日上午和下午都會進谷來一次,給帶了山里打的野雞來。</p>
徐銘輔以滋補藥材,讓蘇薄把野雞燉了湯給她喝。</p>
蘇薄為了方便照看她,就把爐子提到房門口,在房門口給她燉湯時,回頭就能夠看見她。</p>
江意倚靠著床頭,亦時時能看見他的背影。</p>
心里甜得能釀出蜜來,以至于她嘴角時時都微微上揚著。</p>
不過她覺得有一點不公平的是,為什么連路都走不了,而他卻好像神清氣爽、精力充沛?</p>
甚至于江意隱隱感覺,他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春風得意、意氣風發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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