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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意回到她與蘇薄的營帳,蘇薄正在案前處理軍務。</p>
她也不敢看他,徑直走到來羨那邊去,將書冊拿出來繼續跟來羨交流學習。</p>
阿忱就在旁好奇地觀看。</p>
到了要睡覺的時間,阿忱自己去洗漱好,爬上床乖乖躺著了。</p>
江意和蘇薄得先去洗漱完回來再就寢。</p>
有一點來羨早前說得對,澡房這邊,她沖涼的地方也有綠苔在用,蘇薄可不能擅闖了,更別說在里面對她為所欲為。</p>
所以兩人都是各洗各的,快去快回。</p>
回營帳時,來羨幽幽來了句:“現在洗得倒挺快的哦。”</p>
之前營帳里只有來羨的時候,雖不能做個什么,但蘇薄可以偷偷吻江意,她也可以偷偷回應他。</p>
現在多了一個阿忱,更是一點動作都不能有,否則就算不被阿忱發現,江意心里也會有種怕對孩子造成不良影響的負罪感。</p>
只是……江意在躺下后,卻是緊緊抱住蘇薄的腰,埋頭在他懷里,嗅著他身上清潤的氣息,不想松手。</p>
阿忱已然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p>
蘇薄低低問她:“怎么了?”</p>
江意搖了搖頭,極小聲道:“就是想抱著你。”</p>
蘇薄由著她抱了一會兒,手里掌著她的腰背,手臂隱隱發燙,后來便想側身將她遮住,低頭來親她。</p>
江意及時躲了躲,外面的營火光線映襯下,可見她似嗔似羞。</p>
蘇薄知她的意思,阿忱還在這里,不能亂來。</p>
蘇薄揉著她的身子緊緊貼向自己,神色幽沉得使得她心頭猛窒。他緩緩俯下頭,在她耳邊輕細道:“我只親一下。”</p>
不等江意答應或者是拒絕,他微微一側頭,唇就覆在了她的唇瓣上。</p>
她半撐著眼簾,依稀見得他輪廓深邃極了,親她也親得認真極了。</p>
他在她唇上流連輾轉,她快要不能呼吸。</p>
他知她盡量屏著呼吸,也怕她將自己憋壞,不得不收住,手扶著她后腦便壓在自己懷里。</p>
江意在他衣襟間深深淺淺地換著氣息。</p>
以前在營帳里與他同床共枕他可以無所顧忌,可是現在不同了,身邊的人多了起來,總得避諱一下。</p>
只是這樣一來,不論白天還是黑夜,都無法與他太過親近,江意知道,他克制得辛苦,也不敢太過撩丨撥他。</p>
可她埋在他懷里久久平息,手里緊緊抓著他腰間的衣裳,還是不由自主地抱住他。</p>
很想很想用盡力氣擁抱他。</p>
蘇薄感受到她的一絲絲不同尋常,與她耳語:“爹說什么了?”</p>
江意也不怕來羨聽見了,輕輕彎起唇角,應道:“爹說等哥哥回來了,還有我娘一起,他們看著我們再堂堂正正重新結親拜堂。”</p>
蘇薄親了親她的額頭,聽她又沙啞道:“其實,我也想叫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夫君。”</p>
第二天天還不亮,營中將士們就又在調動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