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裳大家身段看著修長苗條,雖然一身廣袖流云,但仍舊不掩凹凸有致,蓮步之間輕搖慢擺的雪白紗衣也是亮眼。
但張恒看她就跟看著妖艷的綠茶似的。
一身自我標榜的白蓮花味,沖的張恒感覺呼吸都不對了。
綜合起來也就比李幼璇那個冷面羅剎差了個五六七八九十分。
唯一可取的就只剩下一身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典雅氣質。
但你一個花魁,擺明了就是出來賣的,故作矜持可以理解,自抬身價嗎,賺錢嘛,不磕磣。
可你整成這么一副佛援……儒援樣子就十分討人嫌了。
哥好歹現在也是儒門子弟,就看不過眼的很。
“沒臉見人怎么的?帶面紗就完了,你還帶長簾斗笠就過分了啊!”
最讓張恒不能忍耐的是,這個云裳尼瑪一身寬衣長袖,從頭到腳包的就漏出一雙手能看。
臥槽你磕磣誰呢?
你美的驚天動地,還是天妒紅顏了?露個臉能遭雷劈還是咋的?
包的這么嚴實,你莫不是發了麻風病見不成人!
哥還偏就不信這個邪。
張恒很生氣。
我來蹭個飯,忍著一堆土鱉叫囂表演,就好奇云裳你這女人究竟長了張什么狐媚臉,能把前身迷得自投羅網,自帶干糧投身你的魚塘。
結果你踏馬給我玩這一套?
求而不得,故作神秘,打造高端茶味人設是吧?
張恒默動神識,悄然向萬眾矚目的云裳探查過去。
“聘婷兮如白蓮搖曳,顧盼兮有清泉撫響。云大家雖然無一言與我等,但光只看著,就勝過了千言萬語啊!”
有色授魂與的酸儒當場陶醉不能自拔,張口就是一通狗屁不通的夸獎奉承,恨不能為裙下死狗,填坑鋪路。
“兄臺好文采,說出了我等心聲,云大家不愧是京城翹楚,這氣質,這身段,這風采,嘖嘖嘖,不知道此來南陽最終便宜了哪家狗才!”
有的色痞大膽直接,毫不掩飾心中的欲望。
“混賬你閉嘴,怎么能污了云大家清白!”
“云大家仙子一般人物,對才氣有加的君子青眼有加怎么了?”
“明明是紅袖添香夜讀書的美事佳話,到你嘴里就噴糞,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直白的自然就迎來一幫自我標榜的偽君子義正言辭斥責。
“云大家,看這里,這里,我出千金,可否讓我一睹大家如仙容……”
“嘭!”
狂熱撒幣的土豪話還沒說完,就被更狂熱的擁護一拳撂倒。
“狗才,敢拿金銀那些阿堵物來羞辱云大家,找死!”
撂倒土豪的瘦弱書生臉龐充血狂熱,看向云裳的閃亮目光恨不能被點為入幕之賓,去一親芳澤。
結果不管狂熱還是撒幣,任由一幫人手段盡出,云裳都不為所動,只在老鴇跟龜公的殷切引導下,扶著丫鬟的手蓮步輕移,往樓內行去。
就像一群舔狗都是過眼云煙,云裳高冷的像天山絕壁的雪蓮花。
一群心存齷齪的浪蕩子,云裳在京都見得多了,更見得段位高的多,根本懶得理會一幫子南陽的沒檔次的土鱉。
“嗯?!”
突然腳下一頓,云裳豁然抬頭。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