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總在背后嫌我吝嗇,還罵我守財奴,對不對”七娘越說越氣,“升米恩,斗米仇,古人誠不欺我。”
齊玄素既覺得冤枉,又有點心虛,說道“真是越說越遠了,這怎么能一概而論你是至親至敬之人,他不僅是外人,還算是半個敵手,這類行為屬于資敵,所以我才說他好大的氣魄。”
七娘哼哼道“人家這是瞧不起你呢,覺得就算送你一點機緣造化也威脅不到李長歌,畢竟你這個窮小子,連玄玉都湊不齊,人家那邊可是多到根本用不完,你拿什么跟人家斗”
齊玄素不滿道“本來一件好事,怎么讓你說得像是我吃虧一樣呢說不定人家想要拉攏我呢”
“美得你,快撒泡尿照照自己,真把自己當成三道爭搶的香餑餑了”七娘毫不客氣道,“你以為你是玄圣的私生子我看你是飄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齊玄素對于七娘的此類言語早已經習以為常,根本不往心里去,反而說道“七娘,你是不是怕了你怕我成為李命煌第二,對不對放心,我齊玄素可以不做好人,也可以不做真人,卻不會做小人,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干的,我肯定是一顆忠心向七娘。”
七娘湊近了光幕,罵道“我怕你個大頭鬼,你趕緊改名李玄素,我絕不攔著,我要是攔你,我就不姓姚。”
齊玄素指著光幕笑道“你看,又急了。”
然后一只手探出光幕,在齊玄素的頭上來了一巴掌,一切歸于平靜。
七娘問道“還有沒有其他事情”
齊玄素恭敬道“暫時沒有了。”
七娘又坐回到藤椅上,說道“我倒是還有一件事,你還記得那個誣陷你的女子吧”
齊玄素點頭道“記得,此事最終被天師壓了下來。”
“我已經查清了,這件事與婆羅洲王家有關。”七娘說道。
齊玄素一怔“王儋清時間對不上吧我跟王儋清起沖突的時候,這件事的卷宗已經壓在天師的案頭上了。”
七娘吐了個煙圈“沒什么想不通的,巧合罷了,這個叫王儋清的算計你在前,與你起沖突在后。他沒有料到你會去見裴無忌,而這小子的城府還是淺了點,又或是他覺得勝券在握,認為你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了幾天,終究是沒忍住,于是主動挑釁了你。”
齊玄素想了想“這倒是說得通,如果我那天沒去見東華真人,便不會遇到他,也不會起沖突,那么你今天跟我說算計我的人是王儋清,我肯定是滿頭霧水,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么恨我。”
七娘調侃道“自古以來,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他喜歡張月鹿,自然覺得你和他之間有奪妻之恨。”
齊玄素忍不住罵道“放屁,我早就問過青霄了,青霄對這個人根本沒多少印象,就記得這小子在萬象道宮上宮的時候總是偷偷看她,還挺靦腆害羞,不敢跟她說話,兩人根本就沒什么交集,誰知道竟然是這么個貨色。”
七娘說道“雖然我不大喜歡張家丫頭,但有一點,我得承認,張家丫頭的名氣挺大,擁躉挺多,我倒是有個損招治一治王儋清,只要把這件事抖摟出去,然后你讓張月鹿振臂一呼,那些女道士的唾沫就能把這個小子給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