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皇上!今年除各項開支外,國庫目前共存八千九百萬余兩銀子,此是賬本,請皇上過目。”戶部尚書岑文星道。
“好。呈上來。”德昌帝道。
待賬目擺放在皇帝眼前時,皇帝僅是大致翻閱了一眼,便放下了。
說來,今日是大墨朝,新帝登基的第十日,距離元夕僅剩二十日。
“很好。眾愛卿做的很好,若是諸位愛卿如此,再過十幾年,朕大墨定會更加繁榮昌盛!”德昌帝笑著道。
忽然,皇帝目光朝著戶部右侍郎蘇云起看去。
“蘇愛卿,聽聞你蘇家長子蘇潤辰要與岑家長女成婚,此事可否準確啊?”皇帝道。
其余臣子看著當今的德昌帝能有如此作為,與弘道帝很相似,仿佛一些臣子已經看到的駕崩不久的弘道帝的模樣。
“回皇上,確有此事。”蘇云起回道。
這下,德昌帝繼續問了起來:“可是訂在哪日啊?”
聽著此話,兵部右侍郎蘇云起朝兵部尚書岑文星看去,似乎在等待著兵部尚書的意見,然而兵部尚書似乎沒看懂蘇云起的意思,滿臉不知朝著蘇云起看去,情急之下,蘇云起連忙擅自訂了個日子。
“回稟皇上,定在本月十七。”蘇云起回道。
一聽到蘇云起的這般話,其他官員已經私底下議論紛紛了。按照大墨朝祖宗傳下來的規矩:皇帝駕崩后,天下百姓在其兩月內不許操辦喜事,僅能操辦喪事。
看著朝臣議論紛紛的樣子,蘇云起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定錯了日子。
“眾愛卿,靜一靜。按照本朝規矩,帝王駕崩,兩月內不許操辦喜事,這一規矩先皇已經廢除了。”德昌帝微微笑道。
聽著皇帝一話,其他臣子紛紛不相信,皆以為皇上在庇佑蘇云起,就連蘇云起也急忙跪了下來,求饒著:“皇上,都怪臣,忘了此規矩,請皇上責罰!”
蘇云起這一話,讓皇帝有些意料之外:“愛卿請起。先皇離世時確實說過。”道后,德昌帝兩眼看向了兩位丞相:“先皇還未離世之時,把你二位叫到龍床前,說過此事。為何你們卻未將此事公之于眾,公布天下?”
“回……回皇上,臣等這些日子忙于管理陵寢之事,將此事忘了,望陛下責罰!”左丞相李回軒自責道。
一旁的右丞相黃知遠也附和著:“是啊。先帝駕崩,朝中瑣事繁多,這才忽略了此事。”
聽后,仁慈的德昌帝說了起來:“如此,朕便罰你們一月俸祿,日后不可再犯。”
“是是是。”兩位丞相道。
“好。如此,十七那日,朕會賞賜些上好錦緞等給你們兩家高高興興舉行婚禮。”皇上一臉笑容道。
“臣,謝皇上恩典!”蘇云起及岑文星一同道。。。
朝后,幾位戶部的臣子同蘇云起及岑文星一同前往戶部的路上笑容容的論起了話來。
“蘇大人,臣有所不知,您為何要訂在十七?”一臣子道。
戶部尚書岑文星也一同看向了走在前端的蘇云起。
蘇云起微微一笑,回道:“其一,皇上發話,定然不能等太久;其二,正好給那企圖謀反的孫志才打壓打壓,十七不就是他家出殯之時嘛。”
聽完,幾位臣子一同夸了起來:“蘇大人,您此舉妙啊。”
一聽到有臣子夸自己,戶部右侍郎蘇云起笑得胡子成了八字型,行走的步伐也是更加傲慢了。。。
“老爺!老爺!”
孫府的管家岑笙匆忙的跑進了孫府,一路飛奔到孫志才面前。
此刻的孫志才正呆在書房中,一臉喪氣與憂愁之模樣。
“老爺。”管家岑笙道。
孫志才聽后,方才抬起那沉重的頭來,軟弱無力的問道:“何事?”
“回老爺,街外傳著蘇府與岑府于十七日兩家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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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我墨朝不是定有先帝駕崩后兩月,墨朝中不許任何一家舉辦喜事。這是為何?”孫志才不解道。
“回老爺,方才公布了先帝的遺照,從今后,皆可操辦。”
聽著,孫志才氣得站了起來,緩緩后:“哪個岑府?”
“戶部尚書岑府。”
“誰與誰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