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榮不是涼州人”呂布道。
“徐榮不是,但胡軫是啊”張遼說后,道:“主公,如今朝廷剛剛穩定,對此叛亂,就需要以絕對的實力,盡快平定,一旦時間拉長,以他牛輔在西涼的地位,以及他斬殺李肅的戰功,估計各地的西涼將士都會投奔而去,司徒怎么如此短視啊”
“文遠”聽到這話,呂布眉頭一皺,王允不管怎么說,也是他的岳父。
“屬下失言了”張遼請罪后,抱拳道:“主公,可是屬下真的擔心啊!那牛輔最近幾個月來,似乎變了一個人,戰功赫赫,主公難道忘記了,董卓未死之前,甚至已經打算將他調回長安,如今他又斬殺李肅,氣勢正盛,長安之內,除了主公之外,估計沒有人有絕對的把握壓制住他”
“這。。”聽到這話,呂布的臉上也有些猶豫了。
“將軍”就在這時,一名丫鬟走了進來,施禮后,道:“夫人,剛剛鋪了一首新曲,請將軍過去”
“是嗎?”呂布頓時面色一喜,起身道:“文遠不必太擔憂了,就算胡軫敗了,我手中方天畫戟,照樣殺了他牛輔”
說完之后,便帶著丫鬟,有些期待的直接走了。
“主公”張遼喊了一聲后,望著匆匆離去的呂布,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看來不僅僅是王允,主公也想渾水摸魚,借助這一次機會,再次打壓西涼軍,可是事情能這么順利嗎?縱橫天下,若無包容海納之心,能做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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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當早朝過后,在長安內的一座豪華的府院當中,一名留著短須,穿著奢華的男子,重重的一錘案桌,冷聲道:“牛輔如今鋒芒正盛,他們既然敢謀害太師,為何不率軍出擊,反而要我們出擊,難道我們西涼人真是后娘養的了”
聽到這話,在主位上,一名氣度沉穩,儀態不凡的將領,眉頭微皺后,道:“文才,話也不能這么說,畢竟溫侯還需要坐鎮長安,另外大家都是大漢的子民,沒有什么西涼,關中,并州”
說話二人便是曾經西涼大將徐榮,胡軫,今天早朝王允上奏天子,讓他們立刻出兵,擊敗牛輔。
“將軍,這明顯是王允打算借著牛輔,損害我軍士兵,另外這段時間以來,他王允不斷的想辦法,打算撤銷我涼州兵,下面的士兵早就極為不滿了,而那段煨雖然名義上,上表歸降,但確一直守著華陰,遲遲不肯入長安,這個時候讓我們率軍去迎戰牛輔,那不是找死”胡軫不甘道,雖然王允以徐榮為主帥,但如今涼州兵絕大部分都是他當年帶出來跟隨董卓的嫡系,損失太多,他心疼。
“縱然是常硬仗,我們也沒有退路了,文才,既然歸順朝廷,那唯有誓死效忠”徐榮認真道。
聽到這話,胡軫目光一動后,冷哼了一聲,沒有再多說什么了,徐榮看樣子畢竟不是西涼人,損失的再多,他也不會心疼,而他呢?估計這一次就算打贏了,也會損失慘重,失去應該有的地位。
下午,胡軫和徐榮便率軍出征了,而此時剛好高陵丟了的消息也傳了過來,徐榮立刻改變戰略,率軍趕往新豐,阻擋牛輔繼續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