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他傷的太輕,而是術有專攻。
就好比路邊上拋瞄的懸浮車,在自己眼中不過只是一些零件受損,修理一下就好。
王佳良就像是那輛拋瞄的懸浮車,正在被醫生們開腸破肚,像是一件物件一樣,這里修復幾下,哪里修復修復幾下,傷情就開始緩和過來。
看王佳良被推進重病觀察室。
丁小乙也就不再繼續逗留下去,用醫院的電話給警署報案后,一個人走到醫院消防通道里,確定周圍沒有監控之后。
他止不住的深吸口氣,伴隨著空氣中令人不舒服的消毒酒精味道。
那雙以往清明開朗的眼神逐漸陰沉下去。
不喜歡欠債的人,往往都有一個共同性,那就是也不喜歡別人欠自己的。
那行神秘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付自己,真把自己當軟柿子捏了。
如果這次不是有王佳良幫自己,自己現在是否還活著都是一個問題。
這筆賬,如果就這樣算了,他心里會難受一輩子。
拿出黑鐵鑰匙放在手心。
口中低鳴著鑰匙上柴木新居的四個字后。
伴隨著面前襲來的昏暗和拉扯感下,丁小乙重新回到了柴木新居。
回到家的第一眼,丁小乙先看了一眼鏡子。
確定鏡子上的自己,并沒有異常后。
他迅速走到那口大箱子前,打開箱子,拿出照幽鏡和詭陰珠。
順便把箱子給清空干凈。
然后推開房門,看著院子里的正一臉懶散的大頭,和還在酣睡的肉球。
丁小乙胸膛里像是有一股邪火,越燒越旺,一腳踢在大頭上的臉頰上:“別睡了,都起來,跟我去揍人!”
然而兩者一臉完全一副我還沒睡醒的神情看著丁小乙。
(′~`;)(?′0`?)
大頭更是委屈的揉揉自己的豐滿的臉頰,似乎在抱怨,為什么丁小乙不去踢一旁的肉球。
見狀,丁小乙嘴角肌肉不由抽搐了幾下后,雙眼迷成一條縫隙,低聲神秘道:“打完,回來有好吃的!”
果然,一聽到吃,這倆家伙的眼神都變了。
(?O?):好吃的。
肉球當即在地上一滾,撲在丁小乙的胳膊上,蠕動了幾下就重新變化成了那只樸實無華的黑色手套。
大頭左右一瞧撓撓頭,他當然沒有肉球的能力,干脆也要舔著臉往丁小乙身上貼。
被丁小乙一臉嫌棄的給推開,開玩笑,這家伙撲過來,還不把自己給壓死。
指了指腳邊的那口黑色大木箱。
別看大頭的體積很大,但這家伙就是屬章魚的,擠擠就進去了。
開始大頭還很委屈,就好比被姐夫踹下床后,連妹夫都一臉嫌棄的將其拒之門外。
不過當丁小乙答應回來后,給他做一大鍋,十全大補酸菜牛肉面后,大頭立即很主動的鉆進箱子里去。
向箱子蓋上,利用肉球吞物儲物的能力,讓肉球把箱子吞進去。
做好了一切準備之后,丁小乙眼中流閃過一抹厲色,身影迅速消失在原地上。